径直进了浴室。
过了一会儿,便是时断时续的流水声。
听着流水潺潺的声音,方才还在心里想着要大战秦深八百回合的阮小公主,不知不觉就枕着丝绸布料包裹的蚕丝被睡过去了。
睡到昏昏沉沉的时候,阮宜只感觉身上一轻,好似被剥开了层层茧皮。
她有些晕乎乎地睁开眼。
就看见男人正慢条斯理地将她身上的被子抽离。
阮宜还没完全清醒,只感觉身上轻快很多。
很礼貌地开口:“谢谢呀。”
嗡嗡的带着鼻音,听上去就格外绵软。
秦深的动作停驻了一瞬。
随后,带着凉意的手指略过她的大腿,大掌贴上了滑至腰际的真丝睡裙。
睡裙材质极薄,男人温热大掌略一用力,便烫得她微微一缩。
阮宜嗯哼了一声,一派天真道:“脱了被子就好,不用再脱了呀。”
秦深默不作声,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慢慢下滑。
她被他拨弄得越发晕沉,只剩下残存的理智:“别呀,不是说了我没到发情期嘛。”
omega试图挣脱alpha的钳制,身体却已然有些发软,甚至燥热。
“嗯。”秦深低头轻抚那泛粉的腺体,向来低沉的声音也带上一丝喑哑。
“医生说了,要定期ao结合。”
他不再给她抵抗的机会,手指作弄之间,Omega仿佛成了软绵绵的糖。
乌木沉香和玫瑰的信息素霎时在房间里交缠起来。
以及,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酒味。
*
阮宜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中午。
房间里尽是靡靡的气味,她身上也满是艳红的吻痕与指痕。
这男人真是属狗的。
阮宜恨恨地咬了一口被角。
昨天做到什么时候她都没印象了,只记得后边被秦深哄着各种姿势……
看着有多正人君子,在床上就是个衣冠禽兽。
不过想起自己也在他背后划了好几道痕迹,阮宜又觉得十分出气。
她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身上还是酸痛不止。
昨夜刚换的烟粉睡裙已经被秦深撕成了碎片,连带着小裤也破破烂烂的,摆在椅子上桌子上地上哪儿都有。
不敢想象一会儿佣人进来打扫的时候……她有多丢脸!
阮宜呼了一口气,连忙从衣帽间随手抽了件高领衬衣。
刚下楼,芳姨正乐呵呵地往外端菜。
看到
阮宜,说道:“小宜醒了,来吃饭吧。”
阮宜打了个哈欠:“秦深呢?”
“一早就去公司了,说晚上再回来吃。”
“哦。”阮宜噘了噘嘴。
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工作……工作能像她一样让他这么爽吗。
说起工作她猛然想起:“我忘请假了!”
这都中午了!
琳达不得气死啊……
阮宜虽然娇惯了点、脾气大了点,当时进启明也是一时兴起,但既然担了职位,她也没打算使少夫人架势,都是认真上下班完成工作的。
结果秦深出差回来,就让她丢这么大的人呜呜呜……
芳姨连忙解释:“少夫人放心,少爷今早已经帮你请过假了。”
“啊?”
阮宜睁圆了杏眼:“他帮我请的吗?”
芳姨:“早上少爷打的电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