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灼烫。
她咬着唇,打定主意要占住上风:“你不也是吗?”
阮宜指尖泛着粉意,从他的下摆进去。
才知他早已不是当日的冰山少年。
如今陪在她身侧的,已然是一座蠢蠢欲动、随时喷发的火山。
阮宜摇摆片刻,还是选择触及这座火山。
秦深额角突突地跳着,没料到她动作竟然这么大胆。
冷然的语气被她挑起重重的热:“小宜,不可以。”
“为什么不许?”阮宜如愿看到他神情裂开,倔强得不得了,“反正是我在用,我有权利看。”
她不但要看,还要打开。
触及火山迸发出的岩浆。
阮宜鼓起腮,歪头看他:“本来你可以早点得到的。”
“早点得到我的爱,早点得到我叫你老公,早点得到像这样……”
她声音像蛊惑水手的塞壬:“现在后悔了吗?”
男人血脉偾张,。
喉间轻轻逸出一声闷哼。
阮宜拨动着欲断的弦,带着娇意:“后悔了吗,秦深?”
薄汗从男人额角倏然滴。落。
最后一根弦也被扯断。
迷蒙间,阮宜听见男人嗓音带着难抑的沙哑。
“小宜,我后悔了。”
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胜利欢呼。
她便倏然被他换了个姿势。
秦深似乎是真的后悔了。
后悔没给她这只调皮的小猫,应有的,最重的,奖励和惩罚。
她控制不住唇齿的闷。哼,说的话连不成句,就要重新说。
惩罚的大掌就会一次又一次落下来。
时而是重重的,时而是爱抚的。
又害怕,又期待。
眼神陷入极致后的迷蒙,又被他再度逗弄起来。
她说他嘴巴不诚实。
他便让她亲自来,用她最诚实的地方感受他最不诚实的地方。
阮宜踮着脚不敢动,却终于吃不住力,整个人落了下去。
几乎是一瞬间。
硬挺的鼻尖还带着凉意。
灼热的呼吸不断喷着。
阮宜根本控制不住,只要被轻轻一吹。
咕嘟咕嘟地落在他的脸上。
沿着他的眉峰、眼睫、鼻尖、唇瓣。
再滑到他的脖颈、喉结。
每一处都被细致地感受。
男人一遍又一遍,要她跟着讲:“你只能来到我身边。”
“宝宝,你是我的。”
“我也是你的。”
阮宜哭得满脸是泪,还要被迫重复着:“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待到末尾,他终于让她喘着平复。
卧室里还萦绕着乌木沉香和玫瑰酒交织的暧。昧气息。
阮宜伏在他胸前,带着点委屈控诉:“哥哥你一点都不像当时了!”
少年冷冷的,又很想让人打破。
秦深唇角微勾,反问她:“这不是小宜想要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