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昨日两人差点在这椅子上做到最后的事,她根本不放在心上!

这个女人她一点儿也不在乎声誉、贞洁,就算昨天他们真的发生了什么,也许在她心里也会当做露水姻缘!

他心里不爽,但面上不显。

自暴自弃地想:既然她都不在乎,我何必替她着急!

当即把上衣脱下,稍微叠了一下,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再看希飏,见他这般听话,她是满意了。

酒精什么的,她要等稳定下来了再制作,金针暂时用高度烈酒泡过消毒。

待她转身的时候,男人已经只剩一条裤子,躺在小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