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尔喀斯的领主理应有庇护从属的能力。”巴托伊修德难得讲了句正经话,尖尖犬齿压着下唇,“我没做好,允许你生气。”
温莱想笑,可惜笑不出来。
她注视着面容稚嫩甚至有点婴儿肥的巴托伊修德,伸手抚摸他凉软的脸。
“我真的没生气。我只是在难过。”
巴托伊修德脱口而出:“为什么难过?”
温莱没有接话。
她用视线描摹着他的五官,想到十六个世纪后被囚禁在“笼”位面的魔鬼,想到魔鬼交代的任务。
从菲瑞雅手中夺取世界之核。
未来的巴托伊修德是不自由的囚徒,因为说话也要损耗力量,所以每个字都很金贵。
“我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