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有个秀才爹,但没用过毛笔,更没用过钢笔。如今这些东西就摆在眼前,太太也说,只要看得懂,她书架上的书随便拿就是。
她有底子,记性也好,常被太太表扬。
因此不同于阿宝两眼一抹黑的叫苦,她动力颇大,有时捧着一本书就站在书架旁,一站几个时辰不动,整个人都有点呆头呆脑的。
陈妈不高兴,说你又不是官家小姐,太太仁慈,你就忘了你的本分。
方茴就笑着劝陈妈,说,这可是个女秀才的料,可不敢耽误。
这一晚,阿珍睡不着,起来读书,又有几个字不认得,连在一起,全篇都不懂了,看得她抓心挠肺。
她往楼上看,还有灯,太太想必又熬夜看书了,她于是轻手轻脚地上楼,怕惊醒阿宝,然后到了太太卧房门前,敲了敲,没锁,于是推开:”太太,我想问你个字 ? “
她眼前看到一片白花花的肉体,太太被绑在床上,四肢大开,穿着小高跟的两只脚吊在空中,与漂亮透白的身子形成对比的,是她涨红的面色,嘴里被塞了一块红绸布,再往下的两个奶,奶尖分别被两个东西夹住了,像两只丑陋的苍蝇,下面还连着一根白色布料,直连到腿间,撑着两根黑色的狰狞的棍子,不知塞到了哪里,但一定是在太太身体里,且那布料湿到透明,都能看到两个棍子正被一种莫名的力量往外推,但刚推出来,太太就在喉咙里嘶吼着弓了下腰,它们又进去了。
阿珍吓呆了。这是太太,圣洁的、仁慈的、美丽的,床上的这样狰狞的、淫乱的,怎么会是太太?
太太听到她的声音了,她转过头来了她美丽的眼睛里写满惊恐与耻辱,她嗓子里发出一种动物将被宰杀之前的哀嚎,她看着阿珍,忽然,从肩颈到腰,整个儿挺了起来,葫芦形的奶白的奶子从下往上跟着一甩,布料勒得更紧,两根粗棍进得更深,她猛地开始颤抖,从悬在空中的脚尖,凹陷的小腹,吊在上方的手臂,到紧致的侧脸肌肉,连绑着她的铁链都互相撞击,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她在无法控制地、剧烈地抖。
阿珍甚至看到了她留下的鼻水,和口水一起顺着下巴滴下来。
原来人在一瞬间可以看到这么多东西。
浴室门被猛地推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先生,一个箭步冲了出来,阿珍从没有见过他这样紧张的表情。
门被擦着她的鼻尖重重甩上。
阿珍僵硬地垂头,目光落在手中书上,觉得上面”诗经“两个黑字,像太太奶头上的黑夹子。
齐郝飞快地用被角遮住方茴的眼睛,然后将她身上的东西迅速撤下,小穴里、和屁眼里的夹得太紧了!他不得不使了力气,硬是拔了出来,然后紧紧抱住剧烈高潮的方茴,使劲摩挲她的后背:”嘘……嘘……没事了,乖,没事了……“
可没有用,他的抚摸反而让情况有些变本加厉,她连续不断地涌着水,被子已经湿了一大块,暗色地图还在蔓延,应该是被刺激尿了。
整整一分钟后,她才在他怀里舒展开来,眼皮一搭,几乎要昏过去。
齐郝晓得,她最怕的事情就是被人看见,他今日也只是想同她玩个新鲜的,三日没见,他好想她,谁知道那丫头这样大胆,把她吓成这样……
他转身就下榻,还没站起来,小拇指被勾住了。
软绵绵一点力,但他跟着坐了回来:“茴茴?”
她声音弱弱的:”你要做什么去?“
”……“
”不要。我没事的,只是吓了一跳,怪你不锁门,怎么能怪她……“
”她看到了。“
她又勾勾他的小指:”不要……你把她赶走,她到哪里去,你不晓得她们身世有多可怜,我听了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