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个人又开始亲亲热热地打理花园。

阿宝阿珍趴在窗边看太太指使先生拔杂草,过了一会儿,好像不好意思了,又狗腿地去给先生擦汗,先生笑得那叫一个蛊惑人心。

太阳有些大,方茴不乐意晒太阳,取了手套回屋,阿宝给她拿来饮用的凉水。

齐郝温柔地擦了擦她嘴角水渍,引得她也用唇渡了他一口,问道:“原来你每日都在家做这些。可喜欢、可高兴吗?”

方茴确实喜欢,确实高兴,便点头。

“那我便把花园再扩大些,你喜欢,就一直做。”

一直做?

这是什么意思,要做多久?

难道,齐郝的意思是……她不能出门吗?

说来,自从来了这里,她确实没再出门了,生活里基本都是他,和外界的唯一联系是小妈的例行电话,说爸爸的情况。

方茴隐隐觉得意识到了什么,但还没来得及抓住,这缕思绪就散了,只故作娇态,拒绝道:“不要,我又不是你的免费园丁。”

齐郝便笑了笑:“好。一等说了算。接下来做什么?”

方茴惯例坐到钢琴边,准备练习。刚坐下,他也贴着她坐了下来,差点儿把她挤下凳子。

怎么这个也要一起!

她想表达不耐烦,但忍住了,侧过头温柔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