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殷清是个教授,甚至是个严肃并且严厉的教授,平时都是淡着脸色平常的学生都不会轻易地跟他搭话。那样的白殷清和现在的白殷清一对比,简直就是致命吸引。

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谁能抵挡得住这样的白殷清。

但是那个人肯定不叫段潇。

段潇看着忍不住把面前的教授拉进怀里,不让他挣开,垂着眉眼笑道,“刚才这么多人,教授这算是宣誓主权吗?”

宣誓主权这几个字一出来,白殷清就想到上次他和段潇在车上,他被逼着主动吻段潇这件事。

明明在平时他也有主动的时候,然而就是被段潇这么一逼着干这种事情,反而是一点都不熟练,甚至还带着莫名其妙的不好意思。

白殷清把人推开淡定的走在段潇前面,轻咳了一声,“去吃午饭吧。”

段潇刚过完易感期,现在身上虽然没有了那种燥,但是这么多天没看见白殷清现在猛地就把人看见了,还把人抱了,他感觉他心里的那点燥跟易感期不相上下。

说完这句话身后的人就一声不吭,甚至跟在他身后的脚步也是很平稳,一步一步的一点要跟他并行的意思都没有,难道是经过了易感期人也跟着听话了起来?

听话这两个字放在段潇身上实在是违和。

白殷清身上的味道已经很淡了,不管是段潇给他的临时标记还是他自己身上的风信花味道,段潇跟在他身后,还是能闻到他身上的风信花味道。

闻着很淡,在他这里却觉得始终挥之不去。

等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段潇终于没忍住,伸手拉住了白殷清,在白殷清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把人给拖进了楼梯口旁边的厕所隔间,咔嗒一声关上厕所隔间的门。

白殷清只感觉到后背被段潇压在厕所隔间的门上,一片的冰凉,“段……”

下面的话就被段潇吞进了肚子里,段潇好像很急,他没反应过来段潇就已经伸手掐着他的下颚,强迫他张嘴,两人无声的纠缠。

薄荷味道在他的嘴里炸开,连着他本来已经很淡的风信花味道都被这股薄荷味给勾了出来,一丝一缕就这么被勾出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