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给很多百姓相亲提供了赚钱的机会。

而县城有钱的人去消费,倾颜阁内又有了足够多的工作岗位提供给那些以往赚钱困难的人,长此以往,有人钱花钱享受,底层人出力挣钱,芜县的经济也进入到了良性循环。

倾颜阁是林悦和李青禾俩人出钱开的,但是她们只占了五成利,另一半给了县衙,本来开铺子就不是为了挣钱。

一是为了发展经济,而是为了让李青禾有事做,不至于埋没了自己一身学识。

很快盛谦的三年任期到了,他该去京城述职了:“我估摸着不会大动,你就在这等着我,顺便替我掌舵,路途遥远,免得颠簸了。”

林悦躺在盛谦怀里直打哈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过年还能回来一起过吗?”

来回两个月时间够呛能回来啊,盛谦亲了亲林悦:“我尽量往回赶,实在不行,今年你就跟爹娘带着春苗他们过吧。”

林悦叹了口气:“当官有什么好啊,这三年忙的我觉得自己都长皱纹了,哪有咱们在端州的时候好,我都好长时间没有吃上新鲜海鲜了。”

越说越馋,林悦猛地坐了起来:“不行,我忽然好饿,想吃东西。”

盛谦无奈,林悦最近脾气古怪的很,说干嘛就得干,要不然就生气,他只能大半夜的穿上衣服出去给媳妇买吃的,幸亏,这几年芜县被他们一家捯饬的晚上九点前街上还亮如白日,商铺得到亥时过半才关门,这会才刚刚亥时,盛谦出去给媳妇买了碗小馄饨,还买了几串烤串,林悦果然还等着呢。

林悦吃完了还去漱了口,回来躺在床上摸着自己的肚子:“我就这么吃该胖了吧,下次不能这样了,不好。”

盛谦哈哈笑了:“你啊。”

林悦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总是莫名其妙的,不过她很快想到别的事:“木生和水生的年纪也该说亲了,这俩孩子大了,也不往我跟前来了,你赶明问问,还有春苗,也不能在拖了。”

盛谦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叹气:“这几个孩子啊,心都大了,一个个的都不省心。”

“咋了?”林悦每天忙的不行,还真不知道木生几个的事。

“明山来信不是说了西北的情况吗?他那是报喜不报忧,木生和水生之看到了明山说的,在军营多肆意,可以杀敌,雪地里逮兔子,没有想到这背后,明山付出了什么才能在三年时间坐上五品千户。”

盛谦烦躁的挠着头:“这俩孩子不想着成婚稳定下来,倒想着去投奔明山,去从军。”

林悦还是才知道木生根水生有这心思,她皱着眉头:“有想法是好事,但从军那是能随便说去就去的吗?那是真的要上战场的,他们俩那三脚猫的功夫去从军是咋想的。”

“头脑一热,屁股决定脑袋。”盛谦躺下搂着媳妇,“不说他们了,媳妇,咱俩亲香亲香,马上我就要走了,一走两个多月,你可就见不到你夫君我了,你就不想我吗?”

林悦一推男人凑过来啃咬的脸:“你属狗的啊,不许咬我。”

“我不咬,我就闻闻,悦悦,你真香啊。”

夫妻俩胡闹了一宿,没两天盛谦就带着木生和林峰走了。

林悦这才抽出空来把水生喊过来:“水生啊,你都二十了,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姐给你托人说媒,还是说你有喜欢的姑娘,也可以告诉我,只要身家清白,人没有什么问题,都行。”

水生性格憨直,对林悦这个又是姐姐又是嫂子的有些不好意思说,别别扭扭乐半天才道:“姐,我想去西北找明山哥,不想成亲。”

林悦虎着一张脸瞪着他:“你想从军,也不是不可以,为什么要去西北,知道战场是什么样吗?咱们那年从松阳逃出来,一路上杀蛮夷人的事还记得吗?战场只会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