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保证道:“您放心,定给您送到,这,不知道您认识我们主子,这银钱?”

“收着吧,只要你们按规矩办事,我不会多嘴。”林悦知道他们是怕自己背后捅他们一刀。

“哎,多谢您,小的告退。”

人走了,林悦当场就把那户籍和功名给烧了,亲眼看着烧的干干净净,林悦跟她爹才回了城里。

还专门绕了几圈,找了个地方换回自己原本的模样才买了点水果回去了。

而苦逼的林明宗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手脚被捆了,嘴里还塞了个布,他一脸懵逼,呜呜叫着。

他一脸茫然,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他不就是刚到城门口想打听一下有没有三叔一家的消息,遇到几个人说正好认识三叔,他跟着一起走了没多远就没了知觉。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人,把他嘴里的布拿掉,林明宗恐惧的看着他:“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绑我?我告诉你们,我可是有功名在身的,我可是童生,我··”

那人木着一张脸不说话,拿出一个窝窝头给他塞到了嘴里,林明宗已经饿了一天了,虽然恐惧,但还是吃了,吃饱了才好想办法逃跑。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是林三柱把他绑起来的,他只是以为自己遇到了绑匪或者是人贩子,他脑子疯狂运转,想着怎么才能获救。

然而,不管他怎么说,看守他的人都不说话,也没有反应,就像个哑巴,而实际上,这个看守的人就是一个哑巴,还是聋子。

等到林明宗意识到大事不妙的时候,他已经被套着头塞到了一辆驴车上。

之后他听到了很多人说话,但是有口音,他听不懂啊。

他每天唯一允许活动的就是出去解决生理问题,但是这时候他的脚上还是绑着一种他解不开的结的绳子,绳子的另一头还在别人手里,而且还有两个人看着他,他根本跑也跑不掉。

一直这么晃晃悠悠的走了两个多月,此时已经是九月份了,九月份的幽州已经能明显感觉到了温度差异,只穿单衣的林明宗到了晚上是有十度左右的天气冻的大鼻涕直流。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他已经十分后悔,为什么要来端州,为什么要找二房三房。

他在上林村虽然过得不顺心,但他有房子有田地,每天喝喝小酒,逗逗小钱不好吗?

他为什么要上赶着给自己找事:“呜呜,我想回家,我不该来的。”

“是不是我三叔让你们把我弄来的,你们把我弄哪去了。”

林明宗冻的哭了,幸好,他到了地方,官家人把他丢在了幽州北城外,他躺在冰冷的地上,懵逼的摘下头上的麻袋,看到了陌生的地方,那些人竟然还把他的包袱给了他。

他赶紧解开脚上的绳子,这次没有人拿着另一头,他很容易就解开了。

然而打开包袱,里面的衣服和碎银子还在,但是他的户籍和童生证明却没有了。

他本就不是蠢人,在联想到这一路上,自己虽然受了不少苦,但又没挨打,又没饿死,只是被带到了这个不知道什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