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林悦指着桌子上耀眼的金锭子,“娘,咱们发财了,十两一腚的金元宝,有十个,还有十张一百两面额的银票。”
李青禾走过去检查了一下:“我的天,真是啊,这是多少银子了?”
“两千两。”林三柱也走了过来,“买一个虾饺的方子是不便宜了,不过你也把拇指生煎的方子送给他了,也不算占便宜了。”
李青禾把银票,金元宝拿走后才发现下面还有个夹层她打开一看愣住了:“这是什么?翡翠?还是玉石?”
林悦看了一眼瞳孔微缩:“翡翠吧,这是什么意思?一块无事牌?不会是放错了吧?”
李青禾想到了什么,猛地神色微变看了一眼林三柱,林三柱也想到了什么,夫妻俩对视一眼,林三柱漫不经心道:“无事牌吗?可能就是个祝福吧,挺好的,收着吧。”
林悦摇摇头:“给娘吧,这浓阳绿不适合我,却正适合娘戴,赶明找工匠给娘雕个玉佛戴着。”
夫妻俩也没拒绝,一家三口默契的不再提玉牌的事。
李青禾把玉牌收起来,林悦把银票给了她爹:“换成金子或者银子吧,这银票一点都保险,轻飘飘的没分量不说,万一潮了,烂了,缺了角了,被老鼠虫子啃了,那可就亏大了。”
“行,我等会就去钱庄换成金锭子。”林三柱把银票揣怀里,转而非常自然的说起了盛谦,“盛谦这个院试也考好了,要不是这个贪污案早都放榜了,我听他自己的意思,应该考的不错,我想着等出了结果,正好孝期也过了,你们把亲定了呢?”
林悦都没犹豫:“可以,我没意见,也差不多了,但是成婚先不急,明年正好是三年一次的乡试,看看结果怎么样再说。”
李青禾道:“我的意思就是不管明年乡试结果如何,都可以成婚了,秋闱实在八月,他明年二十岁了,按这边的规矩已经及冠正适合成亲,你明年十六岁,咱们定到过了年开春也行,算十七,在这里也不小了,你说呢?”
林悦看着爹娘,见他们眼底藏着担心,她想了想便笑着道:“可以,但是,说好了,我可不是出嫁。”
“那当然。”林三柱立马道,“我去跟盛谦说,咱们没有谁嫁谁娶,也不搞那一套仪式,就回白沙镇,让郭叔给做个证婚人,你们拜天地父母就好,咱们在摆几桌宴席,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吃一顿,怎么样?”
“我觉得挺好,暂定这样吧。”
林三柱去找盛谦了,开口就把盛谦震惊的差点呛死:“你不给我闺女弄个表白仪式啥的,你还想不想上岗了。”
盛谦虽然听不懂,但他虚心好学:“叔啊,我亲爹啊,你快教教我。”
然后,在放榜前一晚,盛谦不知都从哪整的杜鹃花,各种野花一大把,再一个风清云朗的上午,在城外溪水边的草地上,盛谦突然十分严肃的一掀长袍前摆,单膝下跪:“林悦,我盛谦倾慕你很久很久了,你愿意给我一个陪伴在你身边的机会吗?”
林悦本来就猜到盛谦八成今天要干点啥,但真没想到他跟她爹学了这个,好笑的同时也很满意:“我愿意。”
这一幕被出来游玩的城里少爷小姐们看到了,坐在马车上偷偷掀开帘子看:“哇,原来,可以这样吗?”
“真的好羡慕啊,那个姑娘肯定很幸福。”这些都是春心荡漾的小姑娘发出的感慨。
而男子则是不屑一顾:“哼,男儿膝下有黄金,如此行径简直为人所不齿。”
“是吗?那顾少爷便孤寡一辈子吧,我郁星月高攀不起。”站在她不远处的女子是这男子相看过觉得还不错的女子,本来看到林悦盛谦这样求爱的方式,满心都是羡慕,就听到了原本很心仪的男子说的话,看着对方鄙夷高傲的神情,郁星月忽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