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穿着桃红色的抹胸对襟褙子的妇人,看着也就是三十出头,出口的话语气是大的不得了哦:“你这小姑娘,小小年纪耳朵就不好使了哇,我说,你们识相点,自己拿出几张你们那个什么金卡来,把金额改成一千两好了,一百两嘛也太小家子气了。

还有啊,那个什么蛋糕的配方赶紧交出来,我说你们怎么这么不懂规矩,这种方子是你们这样商户能有的吗?这次是有人看中了你家的这个方子,赶紧拿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你们也识趣点,这方子进来大人的眼里,你们老实交上来对你们有好处,要是不识相,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林悦都气笑了:“有人看上了我们的方子,哦,我们 不懂规矩?不知道我们犯了哪条规矩啊?你又是替谁来出这个头,莫不是是你想要诈我的方子吧,恕我不能同意,我们铺子小供不起您这尊大佛,几千两我们两年也赚不到,我们没这个能力,您请走吧。”

“我说你是不是脑子坏了,我可是府衙经历司经历的夫人,本夫人姓花,我们老爷可是替上面人办事,你们敢这么对我?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你家食肆关门,你们这么不识抬举,是想去司狱司走一圈吧?”

林三柱把妻女护在身后看着这个自称是经历夫人的妇人:“呵,这位夫人,你红口白牙的说话最好小心点,我们百味居开业都是按照朝廷规矩来的,平白无故的就想把我们下司狱司,我们也不是被吓大的。

你两句话就让我们贴出去几千两银子,还威胁我们,既如此,我不如这会就去敲府衙门口的鸣冤鼓,也问问我们府衙的大老爷,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力,敢空口威胁把我们这些老老实实做买卖的良民下大狱。”

经历夫人是没想到这百味居的人都是个棒槌,这种事情你咽下去就认自己倒霉好了,民不与官斗这个古往今来的道理在,怎么他们就能这么头铁呢。

“你们简直愚不可及,来人,把这铺子给我封了,这几个人都带回去审问。”这位花夫人忽然发疯,不愿意掰扯了,直接带着她带来的人就要来抢的,她就不信了,进了司狱司,还有敢嘴硬的人。

林悦几人那都是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能让几个仆妇就压着了,但还没等他们动手,林明山携着盛谦就进来了:“我看看哪个狗胆包天,青天白日的就想掳人。”

盛谦和林明山闯进来把林悦她们护在身后,眼神冷厉的盯着闹事的几人。

林三柱一家看着大变样的利名山差点都不敢认,然而不待他们认亲,花夫人就不耐烦的指着他们一圈人:“全都带走,敬酒不吃吃罚酒。”

围上来的几个婆子丫鬟小厮想上来抓几人,林明山眼神冰冷,一年半的镖局跑镖生涯让他见识了人性的穷凶极恶,为了利益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他的心早已经坚若磐石.

而在袁术身边的一年半,就可谓是接受了魔鬼训练,也见识到了,京城严苛的阶级制度,上位者想要下面的人性命,甚至不用开口,只是一个眼神,一个手势,这个人可能再也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他因为是跟着袁术的,袁术又是鲁东袁氏嫡支嫡长子,大魏还没建国就皈依的世家,如今的袁术已经是辅国公世子,且手握实权,甚至比京城那些被封王爷的皇亲宗师还要位高权重。

林明山这一年多的时间见了太多的权势斗争,他极其厌恶以权压人,视人命如蝼蚁的人,他拼命训练,只是想在袁少君身边站住脚跟,他日能替家里的父母兄弟姐妹扛起一切打压他们的恶势力。

却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不见,他一回来就遇到了在他心里跟亲生父母,亲妹妹没有区别的三叔三婶和那个曾经跟他一样无拘无束最自由潇洒的妹妹,受着别人的欺负。

他红着眼尾,一拳一脚的把六个婆子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