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定亲宴喜酒。”

尚掌柜也是个聪明人,没有扫兴:“哈哈,原来如此,那为兄就祝你早日心想事成,你岳丈开了个什么食肆?哦,十八日开张,哈哈,到时候我一定前去捧场。”

“那我就恭候尚兄了,如此就不多叨扰了,我先走了,还要去夫子那里送请柬。”盛谦两人拱手道别。

在沈家门口盛谦深吸几口气才上前敲门,门房从角门出来看到是他后笑着打开侧门带他进了前院沈夫子的书房。

沈夫子本来正在给学生们批改课业,听到了盛谦的问安声才抬起头看向他:“啊,是盛谦来了啊?快进来坐,你可有段时间没来了,快进来,夫子要考考你,看看你有没有偷懒。”

盛谦一愣无奈的笑了,但也知道夫子的性格,沈夫子不是个坏人,相反他十分适合做教书育人的夫子,他性格严肃负责,是个好夫子。

盛谦被夫子考校了半个时辰,口干舌燥之下沈夫子终于满意的捋了捋山羊须笑道:“不错,不错,没有偷懒,继续努力,夫子等着你的好消息呢,还有月余就到了院试时间,万不可松懈,你这个年纪已经属于蹉跎浪费不少时光了。”

盛谦郑重点头应承:“夫子放心,盛谦定会努力,不让夫子失望。”

沈夫子笑着点头,他对盛谦中试抱有很大的希望,盛谦本身有天赋又足够努力,他到了十九岁还只是个童生实在是命不好:“好了,你今日来是有正事吧,说说看?”

盛谦有些紧张,夫子哪都好,就是有一些古板:“是这样,我世叔开了个食肆,这个月十八日开张,我是来给您送请柬的,您到时要是时间就去看看,要是没时间不去也行。”出于尊重这个请柬还必须得送。

沈夫子是真没想到盛谦是为这事来的,他看着盛谦,一点都不出乎意料的拧着眉头提醒他:“盛谦啊,你当知道,读书人最忌讳身沾铜臭,你以后若是要走科举之路,那么你岳家就不能是从商的,历来为官者的亲人不可从商,这个律法你是知道的吧?

而且此人还是你的岳丈,以后你跟同窗,或者以后的同僚一起,人家问起你的岳家,你说是行商的?你还怎么跟人家谈诗论赋?这可不是父子危言耸听,实在是读书人定要立起一身风骨,否则你以后的路可就难走了啊。”

盛谦点点头:“夫子,我知道的,但是科举之路艰难万险,能不能走到最后谁都不可知,我世叔以此谋生学生觉得并无不可,朝廷都鼓励百姓行商,此乃是为国朝做奉献的好事。

夫子莫要担心,如今我只是一介白身尚且没有能力让他们在家安享清闲,待日后学生若是有幸入仕,他们也不用每日如此劳累了。”

沈夫子听到盛谦的解释缓缓点点头:“罢了,你既然已经想的这么透彻,夫子我也不多说了,到时候我会前去的,算是给你捧场吧。”

沈夫子并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无非是见才心喜,才愿意多说两句,盛谦自己都不在乎,他也不惹人嫌了。

很快就到了二月十八,林悦家的牌匾上挂上了红绸,连布幡上都挂了红绸。

卯时过半时天光已经大亮,锦绣街的食肆已经开始有了吆喝声,林悦家的食肆已经进进出出忙了快一个月了,左右两边的铺子掌柜全都好奇的紧。

只是人家神秘着呢,没有让人打听到这家是做什么的,这条街上的掌柜们都等着开业这天呢。

今天一开门就看到了这招牌上挂着的红绸,大家心里有数,这是要开张了。

一大早,林悦带着春苗,水生,木生几人,用铺着红纸的竹编小簸箕装着糖块,花生,红枣,还有铜钱,把这一条街的食肆都分了一遍。

“以后大家都是街坊邻居了,我们初来乍到,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林三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