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总是夜不归宿,所以根本没发现他的情况。

他庆幸她没有进来,他不想给她添麻烦。

要是凌浅浅知道他病了,一定会义无反顾留下来照顾他。

“咳咳……”白亦言拿起床边柜上一杯凉透的水,就着冷水把药片吞了。

虽然很想她,但他从不给她增添额外的负担,他抵着滚烫的额头,闭起眼睛,头昏沉难受。

他很少生病,体质并不弱,也许是连日来的精神负担,弄得他有些奔溃,造成抵抗力下降得病,这段时间,自己总被纷乱的思绪搅扰,好像有另一个自己住在他身体里一样,零碎的记忆总是见缝插针闪过脑际,弄得他心绪难宁。

仿佛对她的感情,也变成了双份。

她锁门离开白亦言家后,在约好的十字路口没等多久,一眼就从驶来的车流里看到成展的银色超跑,张扬地朝她开过来,在她跟前游刃有余地靠边停稳。

车窗落下,驾驶座上的男人一身黑灰,穿得宽松休闲,自在地冲她咧嘴一笑,浑身上下充满了范儿感,看起来迷人又有亲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