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裂痕,烧焦的树,却还在那儿。

“呼……”

她如释重负呼出一口大气,成夜还不明所以。

所有人都在关注诡异的天气变化,成夜也不例外,“变天如变脸。”

“是啊,确实诡异,对了,还没做自我介绍,我叫凌浅浅。”

凌浅浅。

他知道这个名字,不知在哪里听过,但却想不起来,难怪那么眼熟,也许在某个场合见到过她,但这种强烈的亲切感又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