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妻主,别...”阿从才射过一回的阴茎,原就没有彻底疲软下去,现在乳头被人刺激着,又隐隐抬起头来了。
唐庄研没理会阿从,自顾自地说,“你手上动作别停,好好给我吹头发,我只是睡前想吃个宵夜,不会要你的。”仿佛为了证明她是真的饿了,唐庄研将阿从愈发挺立的乳头连带着周围的乳头用力吸进自己的口腔,但舌尖却抵住他的乳尖,两相拉扯了一会儿,然后用牙齿重重咬下。
第一口便如同野兽撕咬猎物一般,狠狠对准了阿从的凸起。“啊!”阿从感觉自己的乳头都要被咬掉了,一瞬间电流便击中心脏,又冲到了颅顶,他举着吹风机的手一抖,自己也险些站不住向地下跌去。但是在这股恐怖的电流中,除了尖锐的疼痛挥之不去,一丝奇异的快感也始终如影随形,慢慢在他心中升腾而起。
唐庄研控制住了人,没让阿从掉出她怀里,一招“制敌”后,她开始慢慢品尝起眼前这道菜肴,男性乳房周围的肉并不柔软,但她却不再向对待他的乳尖那般暴力粗鲁,只是一口咬下之后,好久都不松口。
另一只也没闲着,对着右边那一粒又扯又捏的,好不容易让乳头变大了,指甲却又顶着那一点把乳头按回体内,然后换成指腹按着乳头打圈。
“妻主...求你...”阿从的语气带上了颤音,眼眶中被激起了一点生理性的泪水。唐庄研下颚也咬地有些酸了,暂时放过了他一侧的乳头,垂眼看了看他又挺立起的欲望,笑着说,“我记得最开始弄你乳头的时候,你都没什么反应,怎么被我吃得多了,现在被开发成你的敏感点了吗?”
“我...唔...”还不待阿从解释什么,他的分身便被唐庄研抓住了。
唐庄研抓着阿从的分手,大拇指指腹堵在他的马眼,先是抬头欣赏了一下他红肿的双胸,左侧的布满深深的牙印还泛着水光,甚至有的牙印下已泛出紫色;右侧的则是一道道指甲印,痕迹倒是不深,或许下次可以尝试用别的更尖锐、锋利一点儿的东西,能划破他的皮肤,微微渗出点血丝来会更好看一些。
如此在心里对自己的作品点评一番,也说不上满意还是不满意,但一转念她的注意力又回到手中滚烫的阴茎上来,“看来有时间得给你做做控制勃起/射精的训练了”。
唐庄研的口气听不出好恶,但以阿从对她的了解,唐庄研也绝不可能大发善心地让他射第三次的,果不其然,他听见唐庄研命令道:“去浴室里跪着自己冷静冷静,什么时候软了再回床上来,别影响我睡觉。”
于是阿从领命,顺从地向卧室走去了。膝盖接触到冰凉的大理石地砖的时候,阿从的确稍微冷静了一下,但还不够冷。他又跪行至浴室更深处的淋浴间,取下花洒,开了小水冲了个冷水澡。虽然已经入夏,但水珠打在他身上时,阿从还是冷得打了个寒颤。他一边祈祷下体能尽快软下来,同时也希望第二天自己别因为这点小事就感冒。
第0017章 发烧也可以做(H,后穴塞跳蛋,被假阳具脔)
阿从两个小小的愿望,竟一个也没实现:等他的分身终于软了下去,阿从擦干身体回到卧室,一向晚睡的唐庄研却显然已经睡熟了。而第二天当他睁眼,感受到自己阻塞的鼻息和微微发热的脸颊时,他就知道自己感冒了。
唐庄研的手还搭在他的侧腰,是个把人圈在怀里睡觉的姿势,但其实大概只是把他当作一只抱起来还不错的抱枕了。她一直以来就喜欢抱着点什么东西睡觉,小时候是玩偶、枕头或者小被子,随着年纪长大,怀里的东西就变成了活物人,各式各样的男人。这也是她会在侍夫房间就寝,甚至允许床伴在她的寝殿留宿的原因。不合规矩这一点,自然也被很多人说过,但是就如同小时候她抱着玩偶睡觉也会被认为是“不成熟、不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