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别在这里。”祁始软声求饶,下面那双手不规矩的盘弄着他的两颗卵蛋,整个人对着便池让他觉得羞耻极了。
冷意的笑寒颤着让祁始战栗,他水汪汪又稍怯的瞧着那人,果然还是美色误人,还帮他穿好了裤子,搂着他往外走。
祁始故作羞涩把头埋在对方怀里,搂着腰虚虚靠着,滚烫的身体找好姿势索取着舒适的凉意,那人心情不错的抚摸着他的背脊,周围气压都高了不少。
“主,1号要清场吗。”
“嗯。”
见他俩聊过天,祁始探出头来迷迷糊糊的问:“你是姓‘渚’吗,好神秘的姓氏。”
皮鞋在红毯上有节奏的踩踏,祁始被人抱起来穿过喧嚣。
“哥哥好高冷,调瓶好酒助助兴吧。”
“你还喝的不够多吗。”话虽这样说,那人把祁始放吧台上,让侍者去拿他的存酒。
祁始找准时机跳下来,窜进人群中歪七扭八的拐进职工通道,摘下金黄的假发,扒下法网,抓了几下,俨然一美丽女郎。
“渚”追过来时,只见一位美丽女郎粉红的脸搓得满脸泡沫的卸妆,一脸疑惑问他:“先生,这里是职工区,请问您找谁。”
“你有看到一个金发蓝眼的侍者吗。”
“没有,可能顺着员工入口早就出去了吧。”
“渚”连忙离开,眼角瞥见垃圾桶里有两片圆状蓝色图案东西,想起来那玩意好像叫美瞳,无奈自己已经出来了。
祁始见甩开了“渚”,连忙重新易装,踩着小高跟大摇大摆的走出大门,呼吸到新鲜空气,情不自禁的摘下墨镜喟叹自己逃过一劫,脚步就变得虚浮起来。
“妈的,傻逼,下的什么药。”祁始气愤跺着脚,果断网约车放弃自己回去。
路边低调奢华的宾利突然摇下车窗来,祁始不由得看了一眼,不禁恶寒。
“渚”直勾勾的盯着他。
“真不听话,是你自己上来,还是我抱你上来。”“渚”淡笑着转动暗红色的素圈戒指,凝视着自己的猎物。
“我不逃了,你来抱我吧。”祁始跌坐在地上,黑色大衣脆弱的散开,没有血色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渚”不动声色的轻舐虎牙,下去将人扛了上来,头发倒坠着,还好没人知道他是谁。
“酒取来了吗。”
“已经拿上去了。”
兜兜转转祁始还是被带了回来,不是,被扛了回来。
倒挂让他仿佛血液回流实在难受,祁始不敢动,因为他刚刚还试着挣扎,“渚”当众打他的屁股。
没有人会觉得他是被迫的,只会觉得是两个人之间的情趣罢了,他还不如省省力气,到时候把“渚”干了。
“我看得出你真想玩我,你也不想玩个壳子吧。”
“反正逃不了,解药,我们都爽。”
“渚”可从来没有给猎物下那种药,不过两个小时,无力的药效也快过了:他喜欢征服的快感。
“渚”可真觉得这只小兔子真有意思,手指握住青年纤瘦的脚踝,摩擦着微凉的后跟,干冷脚踝的钝感真让他喜欢。
“要是真给你下了那种药,猛烈的你还能逃吗。”
“那样,早在厕所你看见我的大肉棒就忍不住撅着屁股让我操了。”
祁始腰间一空,只见“渚”拽出他大衣的腰带迅速封住他的眼睛,一下子视觉就被剥夺了。
“啊……”祁始单薄的身体小幅度的痉挛着,他的身体逼他本能的记起那些猪狗不如的畜牲在八年前对自己的凌虐,骨节分明的手捏的嘎吱作响。
衬衫被人撕烂,刺激祁始歇斯底里的疯叫着胡打蛮捶,细瘦的腿乱扑腾着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