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佑的小穴瑟缩着,还没等祁佑开口祁始就松开了他的囊袋,可是前面涨的生疼,想射,完全没有要射的迹象。

“哥哥,我心疼你,我又后悔了,不对你做什么了。”祁始人畜无害的笑着。

实际上他上上下下的在祁佑身上点火,大肉棒毫不客气的插进他的腿间,凶猛高速操干着,祁佑的囊袋和小穴被撞的通红,粘稠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呼吸里满是甜腻的情动,祁佑随着祁始的动作摆动着腰,本能的回应着。

祁始见状时不时鞭挞祁佑的囊袋,刺激的祁佑断断续续不受控制的射精,腿根黏糊糊的沾满了精液,淫荡极了。

他全然不知自己眼波流转骨子里的媚态被激发出来会诱人到何种地步,甚至祁始忍不住将失神空洞他翻过身来,挤着他松软沾满淫水湿软的臀部,借着他的臀缝泄着欲火。

祁始理智却猛烈的不停撞击着,声声不息。

“哥哥怎么这般敏感就射了,这可让我怎么办才好。”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要不是肉棒故意稍过滋水的穴口,当真以为祁始在怜惜他呢。

可是祁佑不知,浑身各处都像在被火烧一样,大腿和臀缝火辣辣的痛,刺激着后穴淌着水,祁始粗暴的泄欲让他更感空虚。祁佑感觉自己大概是疯了,竟然从此中有了快感。

从喝酒到现在已然两个小时过了,祁佑知道自己清醒了些许,他不敢看祁始过于清明的眼睛:他自己也很卑鄙。

粗长的性器在他逼仄的臀缝间飞快穿梭,柱身粗暴地挤压着囊袋和滋水的肉缝,喷薄而出的汁水疯狂地涌出穴口,把那根性器染得油光水滑。

在祁始不知道第几次故意把龟头撞上穴口,祁佑挺起屁股将大肉棒吃了进去,怕祁始又像上次那样抽出去还莽足了劲,肉棒好像条件反射一般在他甬道里猛弹一下,爽的他头皮发麻,他忍不住别过眼偷瞄,才发现原来只堪堪进了一截而已。

“哥哥,你故意的啊。”

“求你了,想要。”祁佑羞耻的脸上都浮现了一层绯色。

怔怔的别过祁始危险的眸光,他只当是青年暗藏的欲望,曲起腿跪坐起来,羞敛望向青年,不动声色的用小穴包容着刻意影忍青筋凸起的大肉棒。

得到默许的祁始按着祁佑的腰,腰一挺,直接把肉棒凶狠的贯进滴出水来的小穴,精确的碾压到祁佑的前列腺,只这一下就拔出自己的性器来。

即使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的祁佑还是痛的直翻白眼,失神的乱叫着。

“啊……好痛好深……被贯穿了……被顶死了……啊好爽……”

“哥哥这么痛,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