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硕的肉棒高翘着,栀迕不得不想起来它被别人的逼水浸润,油光水滑的模样,才降下去的怒气又席卷而上。

栀迕迅速扒拉下来裤子,握着茎身,就着托着两颗已经被吸肿的大奶子的祁始,将硕大的龟头幼稚又恶趣的碾上青年的乳头,将整颗奶头都怼的陷落进去,抽出来又顶另一颗,反反复复,乳晕都被凿开,胸乳滚烫的吓人,祁始难受的挤起胸乳来。

栀迕找准时机肥大的龟头挤进逼仄的乳缝,祁始配合的将胸乳往里挤着,充血肿胀的娇嫩双乳挤弄着敏感的龟头爽的栀迕咽口水,情不自禁的挺着腹部细细抽插起来。

乳房的绯色消散许多,更显得俩人交合处的乳沟艳红靡丽。

“啊……啊……哈……”

涎水从上面那张小嘴好巧不巧的滴落在肉棒上,栀迕看着上面晶莹剔透的小嘴,毫不客气的整根肉刃破开胸乳,撞了上去,失去视觉的祁始,本能的抿嘴,反倒亲了马眼一口。

果然,马眼忍不住吐露淫液,栀迕故意挺动描摹青年的嘴唇来,茎身被软嫩的胸乳夹裹着又膨胀一圈,冷不防的往上又顶了一下,怼开那樱桃小嘴,进入了新的蜜源。

又湿又软的口腔含着他的性器,他自然是感觉得到青年努力的收着牙齿,难免更加兴奋,翘起肉棒来,挤着祁始的胸乳用乳头描摹起肉棒的青筋,兴奋的往里冲刺着。

祁始艰难的张着嘴用舌头笨拙的服侍着,栀迕却被青年这般青涩乖顺的模样消了大半火气,龟头却诚实的钻进喉管,不顾青年的难受狠狠的操了进去。

青年承受不住松弛的牙齿与用力的茎身相擦,却让栀迕又痛又爽,插着青年的喉管狠狠的射了进去,汹涌的精液从青年的嘴角溢出,随着性器的抽出,更是飞溅出来。

缺氧的青年垂着头狠命咳嗽着,没有被吞进去的精液随着咳嗽倾泻而出,小脸涨的通红,身体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察觉到身旁人的冷漠,不知所措的抿着嘴唇将浓膻的精液又舔了进去。

栀迕只是眼神晦暗不明的盯着青年不小挺拔伫立的性器,他无法想象青年是怎么和那些人做爱的,一想到这些就让他理智不了。

“啊……”祁始陡然间被栀迕拖拽在地上,红肿的胸乳在空气中弹动着,它的主人不明方向的四处回望。

“啊……”祁始痛苦的捂住胸口,身体本能瑟缩,他的胳膊又被数据线抽了一下。

“跪起来。”栀迕看着青年手臂上的红印,佯装冷酷下达命令:“爬过来。”

祁始闻言摩挲着手臂战战兢兢的跪了起来,胸乳已经松弛的厉害,和肉棒一样随着爬动乱甩,光裸的屁股高翘着,活像一只母狗。

栀迕自然查出祁始调教师的身份,甚至连客人名单都罗列清楚,他咬咬牙狠下心甩开数据线。

“啊”祁始手臂颤抖却不敢动,只能战战兢兢挨了这一抽,胸乳火辣辣的痛,祁始艰难的向前爬着。

直至脚腕处的锁链绷直,栀迕才没在前面带路,祁始连忙不动声色的垂下屁股:栀迕在前时,他怕淫液滴落被发现;如今栀迕踱着步子,绕到后面来,他又想将淫荡的小穴藏起来。

他对栀迕的印象永远停留在那一生中最美好的三年,不论对方变成什么样子,他也不想再把不堪摊开。

他的栀迕是被他自己毁的。

“吭……”白嫩的臀肉被抽的荡漾起肉波,祁始又想夹紧腿缝,却被栀迕托着囊袋抬起屁股,将那俩个洞都一览无余的露了出来。

“以为夹紧我就没有看到你这骚穴了吗,水喷的到处都是,自己看不到还自欺欺人。”

“啊……啊啊……啊……”俩穴被毫无章法无轻重缓急的凌迟着,痛的祁始阴茎都要疼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