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时机到了,我再一并给你。”
果然他看到了青年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祁佑突然觉得一切都不算太糟。八年前青年保全了他,他懦弱胆小,只能自欺欺人的任由悲剧发生。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那短暂的网恋奔现是青年设的一场骗局,被骗又何妨呢,那样的青年除了他也没有人拥有过。
他害怕青年只身犯险,像诱骗他一样,去对付舅舅。
祁佑没有资格去阻止青年的任何想法或是行为,如若他提前帮青年解决掉,就不用青年亲自出马了。
如此诚心实意的倾诉,祁始自然要见好就收。他只管玩弄人心,有人帮他打击报复,坐享其成何不美哉。
虽说祁佑和始列并没有什么交集,但那毕竟是自己的亲外甥,被算计了当然不好受。
何况始列这一生,何曾这般不堪过。
想到这祁始就畅快的笑出声来,在祁佑眼里便是被接纳了,他讨好的勾着祁始的脖子亲了起来。
舅甥二人天壤之别。
始列只觉得自己悲哀,明知道会让自己更加撕心裂肺,蠕动身体只敢顶开一点点缝隙去看外面那俩人。
只听那粘腻的吻声,那般缠绵温存却唯余他一人心寒齿冷万念俱灰。
青年待祁佑和他是不同的。
他是颤颤巍巍的小小茶几,是跪趴不可直视,是青年的一条狗。
他沾沾自喜被占有变态的幸福感,是如此可笑。
祁佑不是光明正大,他却是真的见不得人。
想要他的爱的青年,无需他的回应,想要他的股份,他的亲外甥为博美人一笑,趁机算计他。
全都是假的。
他原以为自己可以从青年调教的狗中脱颖而出,青年对他一见钟情,他也可以满足青年的性癖,是不一样的存在。
可是如今始列害怕了,青年和祁佑以前在一起过,应是像普通情侣一般的小情趣,不是满足欲望和性癖的调教,他害怕祁始爱上祁佑。
而他,不堪到沦为他们感情的增稠剂。
“宝宝,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的。”
“也许你以前也是骗我的。”
“没关系,和我做吧。
“我想被你需要。”
一字一句情深义重,祁始怎能一副无动于衷。他极其擅长逢场作戏,自然潸然泪下不发一语,眸中浓情蜜意,微凉的指尖解开祁佑的浴巾来。
藏匿在浴巾下男人的性器,早已涨的挺立,祁始自然了然,双手捧着揉捏起囊袋来,一层薄汗摸起来也不会让他感到恶心,挑逗的盘弄起他的卵蛋来。
绯红迅速的蔓延到脖颈,祁佑一脸享受的轻呼一口浊气,见青年认真的神情,大胆主动的拉下了裤子的拉链,大块蛰伏的物什配合的弹动一下,祁佑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青年轻笑,手指灵活的侍弄撸动始列的性器,细细擀动着他的肉茎,指腹摩挲着不怎么平滑的皮肉,揪玩着他凸起的青筋,磨的他心头发痒。
见青年愉悦,祁佑伸手将青年的大家伙释放出来,粗犷的性器健硕的抖动是极大的视野冲击,他突发奇想互撸。
而此刻青年圈起手快速套弄着他的阴茎,擀动到顶端,快感也直冲云霄,青年用指腹画圈稍稍碾磨一下他的马眼,他的性器就缴械投降了。
浓稠的精液射在青年的手里,原本想伺候青年的他才恍惚回神,射精后的祁佑身体从骨子里酥软,喟叹。
“唔……宝宝好棒……”
祁始并不讨厌和祁佑亲密接触,见祁佑已得到释放,便将人翻了过去,祁佑以为是后入,还有点扭捏,哪知突然被青年抱着腰架了起来。
“攀着床屏,膝盖并着,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