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祁始就挤着始列的臀瓣,就着肉缝剧烈的研磨着,刺激着始列忍不住自己晃动起屁股往大肉棒上坐,囊袋被扇的惩罚痛得阴茎都垂下,仍不知不倦撅着屁股追寻。
“插进来……求主人插进骚狗的屁眼里……”
“插死骚狗……”
得到准许后,祁始拆开一只避孕套套好自己的阴茎,一只手擒住男人的囊袋和阴茎,一只手扶着肉棒趁始列主动甩臀撞过来时狠狠插入。
“啊……啊……插进去了……好满……啊……屁眼要被撑烂了……”
催熟烂透的甬道十分湿软被肉刃猛然破开,祁始全然不顾男人的喊叫挺腰凶猛的凿了进去,薄荷液的冰凉刺激着甬道剧烈的绞吸着,祁始的阴茎本来就青筋暴起,加上避孕套上的凸起,甬道的每一寸软肉都被凌迟,痛的爽的始列叫不出来,只能死命的扣着茶几。
性器又被死死的禁锢着,他只能承受从屁眼舒解这浩大的欲望,放荡欲求不满的往肉棒上坐。
整个人在被贯穿的刹那猛地弹起来,眼里全是破碎的泪,灭顶的疼痛让他身体剧烈的痉挛着,紧绷的身体支撑不住,扑了下来,胸膛撞上茶几边疼的他倒吸凉气,茶几歪斜下去,被始列连忙用手臂撑了起来,身体更加没有重心了,摇摇欲坠。
可是屁眼被人疯狂抽插操干着,他偏偏从摇摆不定的身体和这剧痛中生出被占有的快感,被疼痛暂盖的快感隐秘又变态的暗潮汹涌,烧破了身体的欲望,点燃了他病态的渴望。
尔虞我诈运筹帷幄的上位者迷恋被占有的感觉,这一瞬间,他突然很想被青年豢养起来,想把青年其他的狗都咬碎,只能属于他。
他愿意把所有都交奉。
疼痛和欲望都让人深刻着迷,青年越顶越深,越干越凶,始列的身体大半的力气都在手臂支撑着茶几,茶几咿呀咿呀的响动着,青年的汗水滴落他身上,他就小声的笑了起来。
他不敢看青年的表情,他觉得他被青年插入应该是和其他的狗是不一样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威猛的插干,那硕大的龟头已经不满于他甬道做活塞运动,胡乱探索歪打正着的凌虐创上始列的前列腺,快感喷涌得让始列觉得不真切来。
“呜……呜呜……”高潮牵动着始列的神经,一直没有察觉什么快感的性器陡然有了想要射精的欲望,他才发现两颗被祁始狠掐的卵蛋胀痛不已。
但是膀胱的尿意让始列感到害怕,让他不禁想起青年惩罚玩弄他,怎么看他才是玩弄别人感情的那一个。
青年的龟头精悍的鞭笞着他的前列腺,皮手套掌控这他的阴茎,堵着他的马眼,沉甸甸的囊袋哆嗦着,快感得不到释放,只能集中在被强奸一般受虐的甬道。
青年粗暴的打桩每一下都狠狠的凿逼着始列的前列腺,他早已叫不出声来,身体虚虚的支撑着,任由青年驰骋,灭顶的快感让他感觉肠肉已经近乎稀烂,却像烂水一样贪婪的席卷着青年的肉棒。
明明他是第一次,为什么水那么多,一操屁股就松了。
始列不禁怀疑青年这般粗暴,是不是还以为自己在欺骗他,心绪又下坠几分。
甬道里的肉棒又涨大几分,精液生猛的射了出来,前列腺被狠狠喷撞,肠壁也被波及。
始列甚至可以听到从肉体穿透闷沉射击声……
大脑宕机,整个人从骨子里的欲望都被撞碎标记一般,仿佛在飘上云端又仿佛坠入地狱。青年松开他性器的禁锢,也把肉棒拔了出来。
实在脱力的始列不堪重负,从茶几上坠落瘫倒在地毯上,四肢疼痛的蜷缩起来。
前面得到释放,本能的倾泻着,已经疲软的性器艰难的吐露,已然被榨干射不出来,稀薄的尿液又黄又骚。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