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弹,扯回乱绞的内裤,塞入后穴的布料被牵连拉扯出来,甬道一阵瘙痒,被折腾不堪的内裤松松垮垮的坠着,后穴一阵空虚,接触空气的小肉缝瑟缩着,始列明显感到屁眼的寂寞,射精戛然而止。

祁始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始列的颅内高压,怦然爆炸,欲望的攀升在这一刻变得空洞起来,但是他的自尊又不允许他别过头。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始列觉得自己的阴茎涨的发痛,膝盖处的汗液瘫积着,身体随着心骤凉,欢愉的汗液突然变得凉飕,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祁始咧着嘴觉得好笑,看着不知所措的始列,冰冷的手指温柔的触碰他烫红的耳朵,还故作惊讶的收回手,反应过来又抚摸起来。

突然的温存惹得祁始不知所措的低下头,怔怔的看着被自己龟头支起来的衬衫,褶皱凹陷处还有明显的水渍,身下糜乱的淫液一摊又一摊的绽开在床单上,内心空落落的。

青年冰冷的指腹摩挲着他滚烫的耳垂,显然已经发现了始列的不专心,确是如沐春风的笑着。

“始先生。”

“要是不喜欢被调教的话,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祁始恬淡的笑容转瞬即逝,青年仅仅只是皮鞋上粘了点点精液,衣冠楚楚整装待发,而始列倒是看起来糜烂不堪,甚至欲求不满。

始列知道青年已经很是迁就他了,松开攥着内裤裤腰的手,开始解着衬衫的扣子,松垮湿漉的内裤掉在床上,他两只腿灵活的把裤子蹬开。

随着扣子全部解开,身体一览无余的光裸着,始列低眉顺眼的并着腿,双手放在膝盖上,屁股落在后跟,规矩的跪坐着等候他的调教师发号施令。

祁始从口袋里掏出半包的皮手套来戴上,他是真的嫌始列脏,不过还没完全掌控他的身心,难免还是要触碰,不然始列那般精明的人思考一下就会瞧出端倪的了。

半包的皮手套只堪堪包裹了青年的五个指头,青年的关节处手骨明显,手背的青筋若有若无的凸显着,朝着始列翘起的肉棒伸了过去,后者的阴茎竟然故意直挺的迎着祁始的手伸展,倒是被擒住了。

没有温度的皮革隔绝了青年的低温,起劲的肉棒像是懵了一般乖顺的落在青年的虎口,祁始轻拢慢捻的侍弄着硬挺的阴茎,已经射过精的肉棒很是敏感,马眼又凝聚一颗透明珠来。

祁始突然死死的扼住男人的马眼,力道逐渐加重,始列痛苦的皱着眉不发一语,任由得青年的皮手套指尖按进他的马眼,快速扣挖着,另一只擒着阴茎的手缓慢的撸动着,晕开他每一缕肉褶子,撵过他每一根凸起的血管,擀着他的包皮拧动着。

快与慢,激情与禁欲的两重天下,始列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涌入膀胱,他不动声色的夹着囊袋,想生生忍下来。

祁始是谁,S调教师。

他松开禁锢始列阴茎的手,探入始列身下,拇指掐着中指用力弹出,精确的打在两颗卵蛋中间,与此同时,堵在马眼的手指向上轻轻一推,男人的阴茎就不受控制的抽搐着,马眼分泌稀薄的精液。

只一会儿后,竟然喷射出混浊的尿液来。

大股大股的抛物线胡乱的喷洒着,肉棒战战兢兢的哆嗦着,终是耷拉下来,肥大的囊袋也干瘪了。

由于太过突然,始列本能的夹紧腿缝,腿缝间竟有了液体汇聚起来,疲软的性器瘫在混着淫液和尿液的腿缝里。

始列难受的闭上眼睛:他没想到青年只是弹了一下,他就射尿了。

“怎么了,害羞了?”祁始故作逗弄,随手拿过始列的衬衫帮他擦拭着疲软的肉棒和腿间,失落的嘟囔:“唉,要是你是我男朋友,我就可以操你了。”

说者有心听者有意,这一点点涟漪,又在几时的缠绵里掀起惊涛巨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