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脑袋,纪玉两只手死死抱住他的腰,一条腿还搭在他身上,生怕他跑了似的,搭的特别紧,纪原尴尬的发现,自己硬的地方好像抵着一个很柔软的地方。

如果他没猜错,估计是纪玉的大腿根。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纪原一边尴尬一边脸黑,也顾不得什么,只想赶紧和纪玉分开。

昨天晚上也是他掉以轻心,想耗到纪玉睡熟,结果自己后来又莫名其妙的睡了过去。

大早上弄成这样,纪原都怀疑是不是纪玉故意的?

小心翼翼的要把纪玉的手拿开,纪玉哼哼唧唧努力往纪原身上蹭,大腿也不安分的乱动,蹭的他硬起来的肉棒更有感觉。

他不像纪逸,这个年纪爱玩,也能玩。他从小就是被当成继承人培养的,每天除了上学,还有各种课程等着他去完成。

唯一和性挂钩的课题,是老师教导他永远不要被女色所迷惑,女人只是玩物,利益和权力才是永恒的。

这种话几乎伴随他到现在,在纪原的想法里,性并不神秘,甚至他有点嫌弃。

暴露的肉体和落俗的勾引如同嚼烂的食物,看上去多可口,到最后也不过是一堆残渣。

不过青春期的到来还是让他吃了点苦头,屈指可数的几次自慰里,厌恶的感觉倒是比快感还要多。

不能为理智主导的人未免太过下等。

纪原恼怒的推了纪玉一把,却没把纪玉推开,倒是把纪玉推醒了。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意识不清楚的看向纪原,把眉眼看成了纪逸,还以为纪逸要做什么事?自我堕落的主动凑上去亲他,因为没什么技巧,仅是唇瓣贴着就没动。

可是预想中的激烈没有到来,他倒是得到推搡和巴掌。

那一瞬间足够纪玉清醒,纪原满眼的仇视和愤恨,让纪玉有一种自己剥光了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鞭打的窘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