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光景,落地窗外面是透红的夕阳。

脑子还有点晕,记忆断断续续的在脑子里自动回播,模糊的让他恍惚那到底是不是一场梦?

可是手腕上裹了一层厚厚的纱布,脚踝也是,乳头摩擦到被子,针扎似的疼。

下面两处都有极致的胀痛感,尤其后面,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堵着。

他甚至还记起来男人那东西在里面进进出出的灼烫和粗大,脸色一瞬间就苍白了起来。

下一秒,门被人大力推开,纪逸穿着校服进来,看见纪玉醒了,愣了一下,随后气势汹汹的走近,也不给纪玉准备的时间,就质问上了,“你说,是不是郑荣海那个畜生带人把你绑了!”

纪玉被纪逸吓到,也没敢说话,怯生生的拽着被子,小心翼翼的露出一双眼睛。

“说话啊!”

纪逸一下子把纪玉脸上的被子拽下去,真的要被气疯了。

当时他从地下车库往宴厅走的时候,莫名其妙被人用麻袋一捂,然后下了死手的揍,揍完一帮人就跑了,到了宴厅又知道纪玉人没了,当时就想去找郑荣海对峙,结果被他哥拦住。

还得装高兴的给人家贺寿,硬生生待了一个多小时。

纪原觉得事情没证据,打蛇也得打七寸,要从长计议,结果去地下车库的时候,在他们车边发现了已经昏过去的纪玉。

他还穿着那身西装,内裤却没了,留在他体内的精液顺着他大腿一直流到膝弯,肚子也不知道是谁的精液。肉穴和后面肿的不成样子,更别说手腕和脚踝的伤。

当时纪逸和纪原都在,纪原的表情还算镇定,但纪逸恨不得把庆海帮炸个底朝天。

膈应人膈应到他纪家头上来,他郑荣海就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