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居然长了一个女人的骚逼,你是怪物吗?”
机械又浑厚的男声穿透耳膜,纪玉惊恐到了极致,他不明白这个男人的意图,也不知道自己还要遭受什么样的对待?花穴里面的东西真的好硬好疼,干涩的没有任何一丝余地再来让那个东西进去一分。
大脑只管叫嚣着痛,甚至由于身体的紧张,那种痛感变本加厉,纪玉奋力挣扎着,手腕很快就先挣红了,随后又冒出小血丝,痛感涨潮一样的淹没他的神经,他几乎要语无伦次,只求着男人放开他。
相机的“咔嚓”声不时响起,每一声都让他的血液凉一分,他如同砧板上的肉,要横切还是竖划,都由不得他做主。
那种巨大的惶恐是致命的,纪玉脑子里的弦一崩断,理智就都乱了。
他不停的求男人,求到嗓子都有点变哑,花穴里的那东西被推到头,他感受到了粗粝的边缘,像是相机配的长镜头。
内壁紧紧裹着镜头的边缘,男人的手指拽着外面一侧,然后用镜头模拟抽插的前后运动,并不舒服,可是身体还是止不住的开始分泌汁水,一小滩一小滩的浇湿内里,然后顺着圆滑的柱体往外溢,直到男人嗤笑,纪玉脸色惨白,他说:“被相机镜头插都能流水,骚逼被纪家的儿子操烂了吧?”
纪玉压抑不住的开始默默流泪,他感觉自己像一个破布娃娃,泪水从黑布里渗出来,洇湿了眼角。
“怎么不说话?”男人一下子把镜头全部推进去,连一丝边缘都不肯留在外面,肥厚的阴唇甚至夹住了男人的手指。
黏腻腻的汁水打湿男人的指节,镜头继续被推进去一分,“你和纪逸在学校校医室都能上床,趴着的样子,真像条发情的母狗。”
纪玉原本情绪低落,听起来男人后半句话,情绪一下子激进起来,眼睛都瞪大了,不敢置信的消化着男人的话,刚平静下来的挣扎突然就变本加厉,质问着男人,“在楼上的那个人是你!是你对不对!”
男人咯咯的笑着,因为机械音的不连贯,听起来像是很久没上润滑油的滚动齿轮,“和纪逸上床很爽吗?我看见你都哭了,骚逼都被操得又红又肿,这么喜欢男人的鸡巴吗?镜头都被吞的好深啊。”
纪玉不堪受辱的摇着头,眼泪越聚越多,黑布半干半湿,手腕红的肿了一圈,脚踝用力蹬着,铁链叮叮咣咣的响个不停。
“骚逼这么会吃,我再放进去一个按摩棒应该也没问题吧?”
“不要!不要!”
纪玉几乎是下意识吼出来,链条的叮咣声响愈发刺耳,声音喊着喊着又继续变成哀求,他哭喊着,然后一根震动的按摩棒就抵到了他的穴口。
粗大的龟头状就这么硬生生的往里面挤,纪玉只能用力收缩着花穴,不想让按摩棒挤进去。
“不要……”
“骚逼松开一点,一根按摩棒而已,吃的下的。”
“不行的……真的不行的……求求你了,别这样……”
强制,强制!耶???
. 流苏*长腿0老啊姨0整理
纪玉根本不敢想一个镜头被吞到深处,还要再接受一根粗大的按摩棒会是怎么样一种折磨?
“求求你了……真的不可以……”
眼泪把黑布都完全哭湿了,哭声是混沌咽不下去的音节,腔调如同撕扯到极致的破布,他只知道哭,哭的肝肠寸断一样惨烈。
或许哭声打动了男人,他放慢了动作,用机械的低沉男音说:“求我也得像个样子,你在床上怎么求纪逸的?求给我看看。”
纪玉耳边嗡嗡的,男人的声音似乎都被拉得很悠远。
他在床上求纪逸了吗?他只是怕疼,不想让纪逸掰开他的腿,然后把他那根过于粗大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