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板娘不是传统美女,但讲话的节奏、眉毛的弧度、胸口那若隐若现的刺青,全都让他感觉这女人不只是热,是烫。
这让他有点不自在。
也让他有点兴奋。
修机的过程出奇顺利。
就是一条控制奶泡温度的电感器坏了。他一边换零件,一边听语晨在旁边碎念。
「你知道吗?人如果太闷,身体会自己产生静电。」
「所以你才会电到咖啡机?」
「我是说你啦。」她走近,声音突然压低,「你全身都写著:需要放电。」
子昂手一抖,螺丝差点掉进奶泡杯。
语晨笑得像在撩猫:「你有没有想过,其实奶泡这种东西很色情?」
「蛤?」
「你看,它会因为热而膨胀,然后一层一层堆起来,慢慢湿润到不行,最后…啪一声崩掉。」
子昂喉头动了动,觉得裤子好像有点紧。
「你是故意讲这些的对吧?」
「谁叫你一直装理智。」她手撑在咖啡机上,突然靠得极近,热气吹到他耳边,「我这里,不只奶泡会爆。」
后来发生的事情,大概就是工程与人体交会的最极致体现。
语晨没等他开口,自己就脱下那件宽松上衣,里面什么都没穿。
「我喜欢在蒸气旁做这种事。」她一边说,一边打开奶泡机的蒸气孔,湿热的水气顿时模糊了视线。
他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她推靠在咖啡机上。
语晨拉下子昂的裤头,俐落地握住他的硬度,那种烫与湿的感觉太真实,他根本没办法抵抗。
她背对著他扶著吧台,裙子掀起,内裤早已移开。他进入时,那种温度与吸附感让他瞬间弹起脊椎。
她湿得不像话。
不是「刚好可以进去」那种,而是像某种高压锅一开,蒸气炸出来的浓稠黏液。当他第一下进入她时,那种湿滑与紧缩交缠的触感,让他大脑直接短路啪嗒一声,他手中的奶泡杯掉在地上,他却完全没发现。
「你怎么停下来?」语晨回头,额前细汗像滤网边缘的水珠,「怕我把你吸干?」
「你……里面是什么构造……怎么这么…包?」
她轻笑,然后主动往后撞,把他整根吞没。那瞬间,他感觉到她的体内不只「包」,还在「吸」像某种有意识的黏膜在引他往深处送。
子昂喘得像刚跑完一公里,双手死死抓住她腰际。
「我…快……」
「不行,」语晨转身,把子昂压在沙发上,自己跨坐上去,一口气吃到底。
那一下,他差点叫出声。
语晨在子昂身上慢慢摇,像在用极限细腻的内部摩擦反复试探他的理智边缘。
「你不是想研究什么心跳与温控对应吗?我现在心跳一百二十,你的呢?」
「我…一百八十…我快疯了……」
「射吧。」她贴在他耳边,「不准拔出来,射在我里面,整杯给我。」
他真的一瞬间爆开。
语晨体内在高潮时忽然紧到像断电,像是一整张湿滑的膜把他困住。子昂整个人抖了五秒才结束,而她还在慢慢扭腰,像在把他榨干成粉末。
「你到底是人还是魔?」他瘫在沙发上喘气。
「我是奶泡精啊。」她舔掉嘴角那点奶泡,笑得像刚打完一杯浓缩咖啡,「你刚刚那发有点苦,下次多吃点凤梨。」
那之后,子昂每周来一次「巡检」。
语晨有时穿蕾丝睡衣在吧台等他,有时干脆趴在咖啡豆柜上,裙里是光溜溜,一手就可以舒服地摸到蜜穴,让子昂一进门就可以「插卡上工」。他一度怀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