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直接走过去,单膝跪上沙发,把她压住,手撑著她耳侧:「偷一次就够?」
她笑,贴在他耳边说:「你上次偷太快,我还没叫。」
他低头吻她,这次吻得久,像是要把她整个声音都含进去。
她双手主动反铐自己,把手铐扣在沙发栏杆上,冲他挑眉:「来,证明你不是在滥用职权。」
那一夜她整晚都在失控中笑出声,有时是被他吻到没气、有时是被抚得一抖,更多时候,是她夹紧大腿止不住的黏湿声响让她自己都觉得羞耻又兴奋。
他则像在做报告一样专注:探索、证明、征服、确认湿度。直到凌晨三点,他才终于松口气,像刚破完一宗纵欲罪案。
他在局里越来越沉默,因为每次看到她发讯息说「我很湿」他就会想到昨天她在办公椅上被他用两根指节挑逗到发颤的样子。
她说:「这里是湿区啊,记者只是在观察而已。」
他咬她耳朵,低声说:「你再这样观察,我会把你钉在墙上给同事当教材。」
她回:「我才是教材封面。」
某天黄尧查案查到一半,突然发现手机跳出一条语遥的讯息:
「我今晚不去你那了,有个摄影师在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