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鸾的指尖终于没入那片温热的湿润,杏花忍不住呻吟,声音像一瓣碧桃被咬碎,甜、又痛。
她们的气息开始凌乱交错。唇舌缠绵,手指交叠,她用力吻她的唇、她的胸、她大腿根处每一寸柔软;而杏花在颤抖与迎合中,一次次抓紧她,不肯放手。
「妳说要我唱歌,我快唱不出来了……」她泣声低吟,汗湿发丝贴在额前。
玉鸾笑了笑,抬头看她:「那我弹到妳哭也唱。」
她将玩具藏在掌中,缓缓探入那片熟悉的幽径,每一次深入都伴随一声颤颤呻吟。杏花整个人几乎卷曲起来,背脊紧绷,像被情欲撑得满溢,她不甘示弱,也用纤手摸向玉鸾丰盈的雪乳,并一路往下,到了幽密处,用整个手掌护住,来回摩娑,惹得玉鸾湿透、颤抖,求饶,却将双腿夹得更紧,让杏花的手狂烈的爱抚那里的每一寸。
她们交叠著,身体发出湿润而粘腻的声响,那不是羞耻,是两人压抑太久的释放,是这宫墙里唯一不需压著嗓子喊出的真话。
到最后,杏花身体虚软,玉鸾额上汗珠未干,两人赤裸紧紧相拥,双脚依然交缠,两朵花依然紧紧贴著,像是把自己全给了对方,在这看不见未来的深宫中,她们只求今晚比昨天更紧,更热。
窗外碧桃落了一地,窗内她们躺在一片烂花与被褥上,上面是未干的水痕,还带著那股特有的余香。
第二日,掌膳嬷嬷路过碧桃房,见两人正一边晒被、一边互相偷捏屁股,甚至还会顺著股沟位置往深处滑。
掌膳嬷嬷摇头叹道:「宫里最不守规矩的,就是这对食那俩。天生活该是对命,分都分不开。」
「玉鸾,我问妳一件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