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喆内心哀嚎:这到底是地狱惩罚还是极乐幻梦!?
三、羞耻与快感,混乱交融
床幔微晃,红纱低垂,李喆整个人陷进了绵软被褥里。
魏从谦的节奏忽快忽慢,力度控制得宜,不断将他带上高潮,又不让他过早陷入失神。原本的惊慌在一轮又一轮的欢愉中,被快感一层层融化。
他从未想像过,原来女性的身体在情欲中能这么强烈地回应。每一个深处的触碰都像是电流直击心神,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却又忍不住发出颤抖呻吟。
「你…你特训过吗?」他喘息间问出这句话。
魏从谦只是笑,俯身亲吻他的锁骨,低语:「我们才刚开始。」
然后再次挺入。
李喆眼神死寂,喃喃:「我现在是女的,却还是被操得像只小狼狗…我命怎么这么苦……」
四、喜剧版夫夫生活
日子久了,李喆渐渐认命。他成了魏从谦的娇妻,白日装端庄,夜里则沦为爱欲的祭品(虽然…似乎越来越乐在其中)。
每当他试图拒绝时,魏从谦总能用不容抗拒的温柔把他融化。
「今晚不可以了,我腰还没好!」
「可是妳昨晚才说『谦哥哥你再用力一点』。」他轻笑。
「那是……那是情绪渲染!」
「那今晚,我只听妳的身体,不听妳的嘴。」
李喆气到想把枕头砸他,但枕头还没砸出去,已被他压进怀里,热吻封唇,双手已经开始不安分。
最羞耻的,是**他后来居然开始期待夜晚。**这具身体对魏从谦早已上瘾,只要被亲一下,腿就自动打开这不是他的错,是激素!
某夜,他偷偷翻阅魏从谦书房的书册,却意外触动机关,被拉入一间暗格。
那里居然藏著情趣小房间,还有专门用来「研究新姿势」的软榻与镜子。
接下来的时间,李喆明白了什么叫:男人有钱有闲又有脑袋,真的会玩死妳。
五、穿越,是这么香的事?
某次夜里,李喆靠在他怀中,虚脱得像没骨头。
「你早就知道我不是她了对吧?」他问。
魏从谦温柔地亲吻他肩头:「我知道妳变了,可不论是谁,妳的身体与心,都已属于我。」
「我其实…是个男的。」
「但妳现在,是我的娘子。就算妳是从天而降的谜团,我也会日日让妳…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李喆羞得无地自容,却又忍不住笑了。
他想,也许这穿越,是老天赏的艳福。
毕竟,虽然白天他得端庄贤慧,晚上…却能被长安城第一猛男「服务到极乐升天」,这种福利,谁能拒绝?
六、锦被如春,日子太滑
自从接受了「我就是魏从谦的小娇妻」的设定后,李喆活得格外认真。
魏从谦每日除了理财与纳税(富商本职),剩下时间几乎都拿来……操练娇妻。他喜欢各种新花样,什么酒后调情、浴中缠绵、书案即兴、厨房偷香,样样都玩得得心应手,还会在镜子前把李喆压成好几种角度,好评率百分百。
李喆有时躺在床上回神,整个人像煮过的面条,气若游丝地想:我是穿越还是报到了什么情欲修罗场?
但说来奇怪,这样的日子,他越过越快乐。
他开始学刺绣(绣到一半被从谦拉去做「运动」)、学煮饭(被他从背后环抱说:娘子这么香,不吃饭了),甚至还陪从谦到马场看赛马,笑得前仰后合,裤子却被摸湿了三分之一。
他还记得那天太阳毒辣,观众喧闹,但他的身体只觉得一种热,是从脊背一路烧进骨头里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