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灼羽拔出肉棒,凑过去温柔吻了一下他黑色的发顶。

皇帝浑身都是一副刚刚高潮完的潮红模样,腥臊白精玷污了穴内每一寸柔软蚌肉,混合着透明淫水,从红靡的肥烂阴唇中汩汩流出,紧致的粉嫩屁眼同样淌精淌个没完。

他痴痴地淫叫着回头,双眸氤氲,晃动不停的视线让他不得不眯起眼,才能看清顾灼羽的脸色。

冲上头的酥麻快感让顾灼羽畅快不已,勾唇对着皇帝笑了一下,随即漫不经心调侃地评价道:

“没用,不耐操,夫君的骚逼怎么动不动就高潮。”

他操爽了,也懒得计较墨敛斯擅自高潮的事。

但顾灼羽怎么会知道他高潮动情的脸庞多幺漂亮,唇角的笑意又有多惑人,墨敛斯对着他几乎控制不住地露出痴迷的神色。

皇帝陛下大口喘息着,大脑恢复运转,嘴唇蠕动几下,竟然艰涩地缓缓开口:

“主人、哈啊……主人……对不起……我太不耐操……过几日选秀,给您、给您找几个耐操的宠侍,可好……?男女都行,双性也可以找……”

顾灼羽冷下脸,仿佛被一盆冷水迎面浇下,彻骨凉意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

被爱人往自己床上送人?

那他的爱意又究竟算什么?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墨敛斯,冷笑着讥讽开口:“你这夫君倒是大方。”

“不是夫君,只是主人的贱狗……”墨敛斯柔顺垂头,身体僵硬无措,掩下心中满腔的不甘与苦涩。

“皇帝后宫空空,贵妃却宠侍众多,怎么你们汶国还有这传统?”顾灼羽面无表情,不依不饶问道。

“没有,主人……”皇帝陛下哽咽着,满眼哀戚痛苦,却因低着头的姿势让顾灼羽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贱狗满足不了主人……而且、而且主人值得更多更好的……”

“你已经满足我了啊……我爱你,只想有你一个……”顾灼羽咬着唇,涩声道。

墨敛斯心底隐秘地泛起丝丝雀跃甜意,视线却仍然死死盯着地板。他强忍住哭腔泣音,轻轻祈求道:“主人……您过几日见见吧,说不定有看得上的呢……?”

顾灼羽看见有晶莹的泪水不断打在地板上,耳边传来的声音也发涩发苦,这人却依旧坚持着要给他找宠侍。

贵妃的胃都抽痛绞紧起来,他悄悄捂住肚子,试图驱散尖锐的疼痛,“我若说不见呢?”

“……求您见一见……我、我给您找最好的……”

顾灼羽深深注视着皇帝,半晌才无力道:“你……你就真的只想当我一辈子的狗吗?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能不这样……?嗯?”

墨敛斯换了个姿势,面对着他正正跪下,额头上沁出汗滴,认真道:“只想当主人一辈子的狗,而贱狗不应独占主人。”

“如果我哪天爱上别人,爱上别的狗,多于爱你呢?”顾灼羽急抽了两口凉气,胃里更疼了,眉头不解地紧锁成川字,声音有些刺耳地咄咄道。

那人却是僵住了,久久不语。

顾灼羽充满希冀地望着他紧抿的唇,迫切渴望听到他低泣着说出不要,想要听到他求自己只要他、只爱他一个。

墨敛斯只是无措地停住。

片刻后,他对着顾灼羽弯腰曲背,重重磕起头。

“贱狗只求……呜呜……只求主人把我当作最喜欢的那条狗……别无他愿……”

额头磕地的哐哐重响在屋内不断响起。

顾灼羽握紧了拳头,想一拳砸过去,但想到墨敛斯根本不会反抗,只会逆来顺受地任他随意殴打,他就松开了拳头。

他闭上眼,想张口反复说,我真的只想要你。

胃里的疼痛恶心感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