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敛斯惊呆了,身体不敢置信僵硬在原处。低头看着肚子一点点被尿射到鼓起,仿佛怀胎三月的孕妇。逼里被顾灼羽的尿液完全灌满了,他久久没有动弹,眼泪在眼眶里不住打转,流露出几分伤心委屈。
保持着肉棒插穴的姿态,过多的尿液混合着之前留在里面的精液,淅淅沥沥、断断续续从肉棒和阴唇相接处流出。
“贱狗,爽吗?”,贵妃没错过他的神色变化,冷淡问道。
“贱狗好爽......呜嗯.......谢主人恩赐.......”,他许久才回过神来,呜咽答道。逼里确实被射得快感连连。
顾灼羽骤然拔出肉棒,黄白相间的精尿便从皇帝骚逼里喷涌而出。他将地上他的亵裤团成一团,胡乱塞进皇帝逼里,堵住未喷尽的水流。
“陛下,夹紧你的狗逼,就这样上朝去,别让臣子发现了。”,贵妃拍了拍皇帝丰腴的臀,示意道。
“是,主人。”皇帝止了未滴下的泪,紧抿着唇,柔顺遵命。
他自觉地爬下贵妃的腿,跪在贵妃双腿之间,对待圣物一般虔诚地捧着半勃的肉棒,认认真真地含进被吻至红肿的嘴里清洁干净。
小心收拢起牙齿,湿热口腔用心包裹着粗大阳具,喉头被顶得反射性收缩,一阵阵窒息感传来,却还继续让龟头深入喉咙,刻意收紧喉咙讨好。
刚刚还在被人逗弄亲吻的唇舌,此刻从龟头一路几乎舔到阴囊,仔仔细细舔尽肉棒上所有污秽,再一一吞咽下肚。
他只是主人的狗,怎可奢望主人喜欢他?
主人肆意玩弄他,是他同意过的。主人有时对他好、疼爱他,是主人温柔,他应该磕头谢恩,而不是妄想。
伺候好主人,才是他的本分。
不多时便到了上朝的时辰。
墨敛斯没脸唤来宫女太监为他更衣束发,好在他在景国当质子时常常亲力亲为,简单的梳洗等都没问题。
得到主人允许后,他沉默地穿上亵裤以外的衣物、套上龙袍,整理好头发。在简单清洗后,含着一屁股精水,跪着静静膝行离开了殿内。
顾灼羽一人躺在换了干净被褥的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烦闷地锤床。心头复杂的感受一团乱麻,怎么找都找不到那根能理清的线头。
他是不是对墨敛斯太过分了。
为什么.......为什么在墨敛斯露出伤心神色时,他的心脏也猛地抽痛了呢?
应该是因为没睡好吧......
顾灼羽给了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翻身埋首在枕头里,被子蒙到头上,强迫屏蔽一切想法与干扰,闭上眼进入梦乡。
皇帝则拖着彻夜未眠的疲倦身体,带着满身青紫红肿的凌虐情欲痕迹、骚逼里塞着的脏亵裤与一肚子精水尿水,强撑着上朝。
自登基以来,除了御驾亲征的日子以外,他没有一日不上朝,也没有一日荒废朝政。
就算再累再难,不能辜负臣民,这是他作为帝王的责任所在,他必须完成,如同他必须伺候好主人。
穴内液体早就沁透了塞着的亵裤,顺着大腿滴滴答答往下流。皇帝皱着眉头,苦恼地把骚逼夹得更紧,快速小步走至龙椅坐下。
底下黑压压一片跪着俯身磕头的大臣,皇帝未喊起身,他们便一直跪着。无人能想到龙椅上高坐的强大威严帝王,龙袍内是怎样惊世骇俗的淫乱景象。
大奶被扇打玩弄一整晚,碰到再精致高贵的面料也触得生疼,奶头疼得立起。坐姿使骚逼充血肥大的阴唇和龙椅隔着一层裤子亲吻在一块儿,塞得不够深的布团狠狠顶入嫩逼,倒是塞回了一些来自贵妃的精尿,也害得皇帝差点当众骚叫出声。
全副心神都放在了如何不让骚逼里精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