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也想不出个答案。

望着身下哭得一抽一抽的人，顾灼羽暂停了思考，吻上他颤抖的薄薄眼皮，哄道：

“好了……别哭了宝贝……没有不要你呀，不会抛弃你，哥哥最爱你了……”

墨敛斯已经哭到缺氧，脑子发昏不清，竟然红着眼圈，立刻大声反驳顶嘴道：“骗人！”

声音很快又小下去，“哥哥明明就根本不爱我……呜呜……”

顾灼羽唇角勾起，不小心噗嗤笑出了声，“怎么不爱你啦？”

“凶我…….呜……老是凶我……以前在景国，哥哥都不会的……”

“而且我、我回汶国三年，哥哥也从没联系过我……一点都不想我……”

顾灼羽笑容渐渐消失，兀自沉默了。

他自认是真的爱墨敛斯，并且没真正把他当作玩物看待，却好像总在相处间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忽视他的感受，也从没想过他也会有深藏心底的心结。

即使是养真正的小狗，好的主人也不会把自己的小狗弄得如此不安。

他往常最是喜欢墨敛斯无助依赖的可怜表情，现在看着他委屈泛红的脸，顾灼羽却有些心情复杂。

见顾灼羽皱着眉没说话，空气陷入尴尬的沉滞，墨敛斯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脱口而出说了什么，害怕地慌张无措起来，不住诺诺地示弱道歉：

“主人……贱狗说错话了……呜呜……贱狗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主人别生气……主人……”

“下次和你认真解释。”顾灼羽叹了口气，亲亲他的耳朵。

“但是你记住，哥哥一样也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