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僵硬得发麻,腰以下的部位已经足足半个时辰,没有丝毫移动过了。

半个时辰前,他只是小心翼翼地扭了扭快失去知觉的腰,便不住地哀哀惨叫出声。

敏感脆弱的阴蒂被扯得极疼,淫贱身体却自动将疼痛转化为快感,柔嫩肉逼又是水流不止,床褥被春水染得湿透了,到现在都没干彻底。

墨敛斯忽视床单黏在臀上的不适感,忍受着阴蒂一阵阵的刺痛感,在心里不断默念着数字。

九千九百五十、九千九百五十一、九千九百五十二…….

他有些茫然。

好像已经等了好几个时辰了……

他此刻所能唯一感受到的,只有浓稠过眼前黑暗的无边空漠,它如雾一般弥漫在每一寸周遭的空气中,又沉沉到近乎凝成实质。

主人什么时候才回来呢……

难以呼吸。

空漠是冰冷的,但它又是那样静默、那样纯粹,广垠得让外界一切都显得极为遥远。

让人意识到唯一与自己在一起的仅有自己,让人无法不听见自己内心深处的声音。

人的承受力很强,可以极大接受外界给予的痛苦,甚至渐渐习惯于无边绝望。

但最难的是,察觉自己内心被隐藏的痛苦后,面对来自心灵深处不断的追问,再坚定地给出一个确定的答案。

有个焦躁不安的声音不停冒出,逼问着他:

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主人给了你机会,你为什么不要?

他说他要爱你啊,你为什么不和他走?

墨敛斯不愿意去听,也不愿意去想。

他只是固执地躲在自己狭窄小小的安全区内,缩在当狗的熟悉的安全感中。

不得不承认,顾灼羽所谓的“对等的爱”有着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但是,如果顾灼羽只是骗他呢,如果顾灼羽回国后移情别恋呢,如果顾灼羽之后发现,真实的他其实脆弱扭曲又不堪,扭头就抛弃他了呢?

与其被发现真实的自己后,再被残忍丢掉,不如把关系止于如今的主奴。

起码,他和主人现在都很享受啊。

他可以下贱跪着,发骚地摇着奶子和屁股乞求主人的怜惜宠爱,然后被肉棒粗暴贯穿身体的时候,在心里小小地幻想主人对他有一点爱。

对他而言,这便已足够了。

为什么要改变呢?

幻想被打碎都能使人痛彻心扉,何况真切地得到挚爱后,被看穿看透自己的不堪,再被挚爱鄙薄着抛弃呢?

那倒还不如,从未得到过。

已是后半夜,天都已经微亮了。

顾灼羽去调查了重要事项,到现在才匆匆回殿。

他虽有些疲累,却心情颇佳,步伐也轻快。

墨敛斯昏昏沉沉等了一夜,半梦半醒间被激烈尿意弄得如躺针毡。苦苦憋了许久,终于听见殷切期盼的脚步声出现。

“主人!”

他激动地扭头朝向床外,漂亮腰背不自然地微微拱起,口中呼喊得急切极了。

顾灼羽快步上前,查看阴蒂的情况。

只见那被绷紧的银链子扯着的艳红肉蒂,已经被蹂躏成一塌糊涂的肿烂模样,仿佛熟透的果子。

阴蒂环和肉逼都还是糊满了淫水,透明淫水黏黏腻腻地顺着肉缝淌下来,整个饱满的小肥逼都泛着暧昧水光。

连着白嫩屁股也水淋淋的。

顾灼羽带了些惊讶,挑眉调笑道:

“这都多久了,逼水怎么还没流干?”

他将视线转移到墨敛斯脸上,皇帝没被遮住的面颊泛起红晕,咬着唇,小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