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往左边蹭,左边的奶子便被压到左边,右边的奶子受到的压力骤然变少,一下迫不及待回弹到乳根原位,几乎是打在顾灼羽脸上。

顾灼羽泄愤地一掌拍上右乳,香乳被拍得发出噗噗的沉闷响声,像皮球般短暂被拍扁又迅速复原。

还嫌不过瘾,埋在胸中的嘴张开,吸入一块软滑肥嫩的乳肉舔吮吸弄。他甚至不敢用牙齿,怕一不小心就把这双入口即化的软嫩大奶子咬碎。

把一处的奶肉吸得通红后,又转移阵地啧啧地吃起另一处,直到两只白兔几乎彻底失去了原本的雪白色泽。

本就被打红的乳肉覆上一道道娇艳欲滴的吻痕,像两颗受伤的巨大烂桃。

最后才咬上那因疼痛或者情欲、也许兼而有之、而圆圆挺翘的奶头。奶头鲜艳的樱桃色在与乳肉的通红对比下,竟不那么醒目了。

简直像是在吃糖一样,含着皇帝的奶尖反复咂巴,昏迷着的墨敛斯被弄得低喘不已。

时不时用虎牙轻咬,皇帝的喘息就会蓦然加重,子宫里又喷出股股淫汁浇在龟头上。

顾灼羽拔出肉棒,肉棒和小嫩穴间直拉出一道长长的粘稠水丝。又将大龟头抵在墨敛斯的无毛馒头穴的逼唇上,缓缓地绕着正汩汩淌出精液的骚逼口打圈儿。

鸡巴刚离开骚穴,巨大的空虚感就席卷了墨敛斯的神经网络,让他颤抖着发出微弱呻吟。

被鸡巴磨逼的感觉又使他睫毛不安地急速抖动,小腿紧张地绷起来,屁股却母狗一样轻轻摇晃着和鸡巴调情。

他眼睛都没睁开,神智还没来得及清醒,巨大的鸡巴就朝着毫不设防的紧致软逼,再次狠狠捅插进去!

“啊!呜嗯......嗯!嗯......”

墨敛斯无意识地嗯嗯低吟几声,大屁股停止了摇动,似乎在认真体会男人滚烫阳具进入的舒爽。

顾灼羽像攥着把手一样两手握住那一对大白奶子,发狠蛮横地挺身而入。巨大鸡巴毫无缓冲,直接贯穿到底、残忍地直直突破闭合宫口、插入子宫。

就算今日已被插入过数次,但娇嫩的宫口永远不会是一个能承受得了这种暴行的部位。

皇帝疼得嫩穴都抽搐了,大白屁股却为了止痛小弧度地摇摆起来。人倒是清醒了些,哀哀地哭了起来,好听的声音哭泣呻吟过多而变得沙哑。

贵妃像一个驾驭母马的冷酷骑手,扶着肥嫩丰腴的乳肉骑皇帝,挺动腰胯肆意抽插,潇洒极了。

大鸡巴彻底拔出然后直接操入子宫,彻底拔出然后狠狠顶撞宫壁。

仿佛墨敛斯就是下贱鸡巴套子,一个廉价飞机杯,操完就丢弃,不需要考虑会不会操坏。

以这种野兽般撞碎人的力道肏逼,不像和人做爱,反倒像无情驯马人执厉鞭狠抽烈马,深信烈马被抽到奄奄一息才会学得乖顺。

刚醒来的烈马墨敛斯再次被操得脑子都飞了,弱智畜生一样只知道啊啊地骚叫求饶。

“嗯嗯......啊~~~好深......小逼要、要操坏了......”

“跪下。”

顾灼羽粗暴拽着他的一头如瀑青丝拉他起身,让皇帝以母狗姿势跪趴着接受身后贵妃的疼爱。

不断流精流水的骚逼被大腿挤压得嘟成一张肥嫩小嘴,远远看去两腿腿根并拢处仿佛嵌了一只鲜活肉蚌。

“求我操你,婊子。”

“哥哥......主人......求主人狠狠操小母狗的婊子逼......呜呜呜.......”墨敛斯神智不清,头发被往后扯得生疼,不得不仰头后靠减轻疼痛,却意外将脖子上束缚着的黑带递到了顾灼羽手边。

他嗤笑一声,鸡巴一击而入,顶得墨敛斯整个人往前倾斜。又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