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部,沉醉地吞吃起来。

潮湿温暖的口腔收住坚硬牙齿,腔肉柔顺包裹肉棒,吃鸡巴吃得津津有味。舌尖挑逗地扫过敏感马眼,不断绕着打圈,时不时试探地轻轻探入小眼中刺激。

顾灼羽重新坐下,舒适随意地靠着龙椅椅背,享受着来自皇帝的口交深喉服务。

他忍不住低喘着往前顶胯,嘴里仿若不经意地提起,

“昨晚怎么没来长乐宫?”

墨敛斯回不了话,只无力地发出痛苦的唔唔声。

他的喉口正被硕大的龟头顶开,紧致狭窄的喉道被硬挺阴茎强行撑大,本能地不住收缩着,带给侵犯的肉棒阵阵快感。

即使每日清晨都主动给顾灼羽深喉,他依然感到难以适应这种诡异感觉,然而心理上深深为自己吃下含住顾灼羽的命根子而兴奋快乐。

皇帝完全像个鸡巴套子一样,痴迷地主动套弄着热胀的肉棒,饱满头颅上下运动,不停将肉棒往喉管深处顶。

顾灼羽扯着他的头发,狠戾地一记猛撞。

凶狠的过长鸡巴一下顶到最深处,茎身几乎填满了喉道,沉沉囊袋啪地撞上湿红的嘴唇。

“昨晚去干什么了?”

肉棒又抽出大半截,留给了墨敛斯说话的空间。

皇帝陛下英俊的脸充满了情欲痕迹,显得格外色情淫荡。

半闭的眼睛水雾朦胧,瞳孔微微失焦涣散。柔软嘴唇含鸡巴含得发肿,唇珠格外明显,比平时更加艳红。饱满唇瓣被溢出拉丝的口水染得晶晶亮,下巴上也糊满了流下的津液。

他声音沙哑,垂着眼回答:“贱狗昨夜政务繁忙,请主人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