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墨敛斯为这幼稚举动忍不住轻轻笑了，大拇指也用力按上，缓缓应道：“好，我发誓再也不会骗你。”

心道，只是发誓前说的避子汤除外……

顾灼羽又软声说：“你也好好相信我不会骗你。我们以后好好在一起，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我愿意的。”

这话仿佛平地惊雷，震得墨敛斯心脏发紧，咬着唇，怀疑自己听到了什么，不敢相信耳边听见的承诺。

他浑身发着抖，难以置信地怔怔问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相信我。”顾灼羽亲了一口他的额头，眸光却晦涩不明。

墨敛斯呼吸急促，像是有肌肤饥渴症一样，下意识紧紧抱住了他的腰，有些恍惚地颤抖着提问道：“不会离开我？”

“不会离开你。”顾灼羽的声音从胸腔中传出，坚定又不容置疑，他边思量着，边说：“你生病以后，我才意识到我不能失去你……对我来说，你比一切都重要。”

得到肯定的答复，墨敛斯受宠若惊，只觉得血气直往头上冲，激动得又哭又笑，哽咽着不停抽噎。

这是他能想到关于幸福最确切的场景，在顾灼羽不在的三年里，他曾经幻想了一千遍一万遍，却从来没有预料到会如此快地成为现实。

美梦成真。

这滋味美丽得不像话，美丽得近乎不真实。

明明顾灼羽上次还说了他不配被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