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着,仍然喘不上气,只能大张着嘴,像只真的母狗一样吐出舌头散热,红润的舌头一伸一伸。
不过,不断流出的汗还是湿了他全身,仿佛涂了油一样,这具被操得完全失去了自主性的身体在灯下闪闪发光。
肉逼也被淫水弄得水光澈澈。
“呃嗯……..只对哥哥骚……嗯啊啊……..当哥哥的贱母狗…….哈啊……..好兴奋…….烂逼被大鸡巴操透了…….”
顾灼羽心知他身体里的热散出来,发烧也就会好得更快,因此怒涨的鸡巴也更狠更重地操起欠操的嫩逼。
“果然是贱婊子,天生的鸡巴套子!”
狂插猛肏的攻势之下,连卵蛋都重重地拍打在皇帝屁股上,拍打得皇帝臀间腿心一片通红。
墨敛斯脑海空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梦中还是现实,也不知道是梦里的顾灼羽还是现实里的顾灼羽在操他。
他只是不住重复着淫言浪语,渴求着留住眼前的人。
慢慢地,吐出的浪叫变了味道。
“啊啊啊……好爱主人…….永远、永远做主人的骚母狗…….嗯嗯啊…….主人…….好爱你…….永远是伺候你的贱婊子呜呜……贱、贱逼最爱吃哥哥的大鸡巴……..”
比起机械的叫床,他的话语里充满了近乎绝望的真挚与爱意,竟然使这淫秽下贱的骚话纯净起来,仿若水晶般澄澈透亮。
“哈…….主人……爱你……好爱你……嗯啊…….”
顾灼羽听得心脏一阵酥麻,连腿都有些发软。他又咬着牙有些怨恨起来,怨恨墨敛斯为什么就能这样直白地吐露爱意,为什么墨敛斯可以装作两人之间什么鸿沟都不存在一样。
他忽然停了动作,鸡巴忍不住跳动几下,仍然被逼肉紧紧咬着,精关就快失守,很快就要射出浓稠精液来。
墨敛斯颤抖着,火热的骚逼喜悦地抽搐,已经准备好接受大股精液的浇灌盛宴,让他堕落成男人的精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