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里分泌出来的蜜液。
突然圆起口唇,真仿若深情接吻一般,花瓣般的饱满唇瓣对准了墨敛斯下身的肉唇,嘬住小阴唇、猛吸嫩逼逼口,仿佛要吸尽所有蜜液,而穴内蜜液也仿佛不会流尽似的涌个不停。
他喉结滚动,咕噜咕噜大口咽下微甜的淫水,还参杂着之前被射入子宫的少量精液,像在喝什么美味饮料一样。
边用鼻头顶着敏感阴蒂狠磨,顶得小肉芽儿完全勃发,惹得逼缝淫水涟涟,边用宽阔舌面覆盖上大半个湿得亮晶晶的阴部。
灵活的舌头从肥美的大阴唇往内舔舐到薄薄的小阴唇,寻着道深入到阴道口内。
舌尖钻进狭窄逼口,浅浅抽插着。逼肉褶皱繁多,被舌头撑开了后,腔肉内壁的触感细嫩又光滑。
顾灼羽感到十分新奇,伸长了舌头,整根舌头最大程度地、完全深深插入了阴道里。
粗大舌根抵着外阴,长长的舌体则在火热腔肉的包裹下摩擦着这寸寸逼肉,层层叠叠的淫肉像套圈一样前仆后继,紧紧绞嗦着软舌,疯了一样抽搐,被舌头操得汁水横流。
灵活的舌头在嫩穴里进进出出,插入嫩穴的感觉与大鸡巴插入截然不同,是更为别样的、柔婉磨人的爽。
顾灼羽用鸡巴操他总是偏向狂风骤雨式,总是粗暴爽快的性爱,而柔软舌头舔逼、奸逼虽做不到玩得那般激烈,但快感层层叠加累积,反倒是更加磨人刺激。
舌头奸逼的啧啧水声,配上皇帝陛下的抽泣尖叫声,在长乐殿内谱成色情的交响曲。
墨敛斯还在试图爬走,虽然无力且无效,挣扎的动作如助兴一般,但还是让顾灼羽心头微微冒起火气,这人怎么不识抬举?抬头恶狠狠骂道:
“你别给脸不要脸啊,骚逼都被我操透了,还跑什么跑?”
又缓和了语气,“乖,给主人趴好别动,让哥哥好好舔舔小逼。”
啪啪啪几巴掌抽在他屁股上,打得臀浪翻滚、小逼一阵收缩抽搐。
墨敛斯顿时不敢再动,喉咙里呜咽着无助哭泣,大颗大颗泪珠滚落得像断了线的珠子,满脸泪痕地软声认错:
“对、对不起......别生气......哥哥、我知道错了......呜呜.......”
顾灼羽轻哼一声,这才恢复了方才舔逼的姿势,刻意让唇舌在穴口徘徊游走,时而磨搓阴蒂、时而撩拨蚌唇,时而插入花径。
操了墨敛斯这些天,他已经对皇帝的敏感点了然于心,故意既是刺激骚点,但又不让他攀上顶峰、得到彻底的满足。
墨敛斯尽全力抑制着逃跑的冲动,咬着自己的手臂,承受着被舌头奸淫骚穴的快感,爽得头皮发紧、全身颤栗痉挛,浑身像过了电般酥麻,阴茎硬得发疼。
过度的快感把他弄得晕头转向,满脸骚得不行的酡红淫态与媚态,瞳眸翦水,身体软得没有力气再挣扎,大腿小腿绷得紧紧的、颤颤巍巍地打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