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敛斯猛地挺腰,脸上神色布满痛苦,鸡巴硬得胀痛,逼里从深处激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水!
竟连喷了一分多钟!
顾灼羽看这喷泉一样的景象看得惊呆了,怔住了片刻。
随即挑起一边嘴角坏笑着,再次挥鞭狠狠抽上,一鞭、两鞭、三鞭......
皮带以各种刁钻的角度对准了小骚逼,无论墨敛斯怎么扭动躲闪,下一秒都会精准落上骚逼。
“呃啊啊啊......痛......嗯....嗯......”
墨敛斯哀叫不停,声音颤抖又发媚发软,身体剧烈抖动,逼里还在持续喷水,泪水也湿了满脸。
肉逼里疯狂抽搐着欲求不满、渴望被粗暴插入、身体越火辣辣地痛,越感到异样的快乐,而神智与身体截然分开。身体越快乐,心里越厌恶唾弃自己的淫荡下贱,他羞愧得恨不得丢了这具身子,找个地洞钻下。
直到整个阴户被打得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肥嫩阴唇高高肿起到完全遮住了守卫着的娇贵花蕊,顾灼羽方才施施然住手。
“摸摸骚逼。”他第二次开口命令。
墨敛斯低垂着眼,紧紧抿着唇,身体紧绷,仍然沉浸在淋漓尽致的快感与羞愧中。只无比地渴望顾灼羽能温柔抱一抱他,和没听见顾灼羽话似的,手怎么也举不起来。
顾灼羽彻底没了耐心,怒极反笑。
快步走到桌前,提起铜质酒壶。他又回到床上,一把提起墨敛斯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不顾挣扎地将酒壶壶嘴对准伤痕累累的肉穴穴口,就把未饮尽的酒液倾入穴中。
冰凉的酒液缓缓流入高热的嫩逼里,逼肉被冻得直打哆嗦,刺激得墨敛斯猛地吸气,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酒精独有的刺激感,与一些酒液流到阴道外、浸入鞭痕伤口时的彻骨痛楚,让他清醒了片刻,压下爆棚的羞耻感与难过,暗恨怎么又惹了顾灼羽不开心。
他想开口喊哥哥向顾灼羽道歉求饶,又怕惹得他更不高兴,一时僵住不知所措。
不消片刻,酒壶一空,半壶酒的酒液便通通滚入了墨敛斯体内,小腹微微胀起,竟然如怀胎三月的妇人一样。
他会不会怀孕?
荒诞的念头从顾灼羽脑海一闪而过,但并未得到在意。长久的作为兄弟相处,使顾灼羽潜意识里还是把他当作男性,下意识忽视了这种可能。
壶嘴被拔出,缠它缠得紧紧的媚肉疯了一样不肯放开,硬是发出了“啵”的一声。
“夹紧了,这是你准备的好酒呢。”顾灼羽冷笑道。
墨敛斯忍着刺激、憋着呼吸,乖巧地用力紧紧夹着逼,留住体内的酒液,脸颊耳根都憋得通红。好在由于阴唇红肿到平日的几倍肥大,使小口几乎看不见了,酒液也流不出来,倒是省了些力气。
巧的是,顾灼羽随手拎起的这壶酒,正是墨敛斯特地往里加了春药的、给他喝的那壶。
他没来得及喝完的酒,如今在墨敛斯的阴道里被紧紧包裹温暖着,酒里余下的春药也自然挥发进入墨敛斯体内。
不像顾灼羽是一口一口喝下,墨敛斯身体直接接触着半壶酒液,药效发作得更快,浑身越来越烫,呼吸越发急促,鸡巴也硬得不行。
好在余下的量不多,只能发挥出催情的功效。
顾灼羽摸上他勃起滚烫的阴茎,轻轻捏了捏龟头,他猝不及防地浪叫出声:“嗯啊......”
透明酒液随着放松的肉嘴儿一张一合被吐出一两滴,刺激到逼上伤口,又让他一阵痛呼,连忙再次夹紧了肉逼。
“怎么就这么骚......”顾灼羽叹息般的声音响起。
墨敛斯心中一窒,又急又难过地开口道:“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