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倒是没有反抗,乖顺地被他操入喉咙,只有“唔唔”的窒息声音泄出痛苦。
墨敛斯跪趴在他腿间,双唇几乎环绕在阳具根部,刚被咬破的唇肉渗着血生疼,阳具顶端狠戳到他喉咙深处。被迫张到最大的嘴巴因久久无法合拢,让下巴快脱臼地酸疼,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色情流下,顺着下巴脖颈,一路沿着大奶子边缘流淌,汇集淹没在深不可测的乳沟中。
本能叫嚣着让他挣脱。
但是嘴里充斥顾灼羽的灼热,扑鼻而来都是顾灼羽的气息,他沦陷在这种几乎被顾灼羽包围的感觉里,微醺上头,缺氧似地猛吸鸡巴味儿,吸得意乱情迷。
即使深喉得生理性眼泪不断涌出、喉道被完全撑开,忍不住呜呜哀鸣,他还是忍着不适,迷离地又是舌头舔着鸡巴上的褶皱、又是喉眼吮吸着整个龟头与部分茎身。
墨敛斯趴在床上像母狗一样摇晃着尺寸惊人的大肥屁股吃鸡巴,顾灼羽的气息和喘息声比春药更让他亢奋不已,浑身逐渐燥热得快赶得上真的中了春药的顾灼羽。两个圆润臀瓣包围着湿成一片的浪穴,有力的大腿紧紧并拢,难耐地摩擦起被狠狠夹着的处女逼,娇嫩粉红的蚌肉上闪烁着滴滴露珠。
顾灼羽在强烈药效和深喉的刺激下,爽得脚趾蜷缩、几乎快忘了如今情势,一个劲儿地挺腰艹嘴。
那人却突然吐出了含着的阴茎。
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带着温度的重量落在顾灼羽下腹部,身上的家伙跨坐在他身上。一张更为湿热的小嘴吐出缕缕淫水,处子初蜜沾湿了他的小腹,小嘴里传来的无与伦比的吸力让他明白了这是什么。
“滚开!!!我不想操你!!滚!!”还无暇思考男人怎么会有阴道,违背主人心意高高挺立的肉棒顶端半个龟头就已被小肉嘴儿牢牢含入,顾灼羽狂踢着腿无能狂怒。
踢起的腿被对方强硬按住,鸡巴也被那人双手扶着一点点进入小湿逼,半天才顶入了整个龟头。
强行进入过于紧窄的逼道让两人都疼得屏气。
墨敛斯忍着身体被缓缓劈开的疼痛,心里默念着顾灼羽的名字。闭眼,狠心腰部一发力,就直直向下坐,处女逼便狠狠含进了大半的大肉棒,鸡巴几乎可以说是捅开了一条血路,丝丝血液从交合处淌出。
“啊!”
捅穿处女膜的剧痛,顿时令墨敛斯极其凄惨地尖叫一声,酒意全消,低伏成诱人幅度的流畅脊背和紧实腰腹上汗液涔涔。
不像是一只贱母狗,而是以一头健美母豹的优美姿势,撑在人身上停止动作,低腰挺臀,任人操弄。顾灼羽的巨大鸡巴也不抽动,就这么蓄势待发地停留在细小的处女肉隧中,仔细体会着无比紧窄的感觉。
墨敛斯咬牙坚忍,不再发声,不规律抽搐着的腰臀才表明他遭受了何等剧烈、堪比以刀刺肉的痛苦!毕竟,他的骚穴这些年来连他自己都少有碰触,从来无人问津的肉道极其狭窄,而顾灼羽的庞大肉棒又世所罕见。
不消片刻,墨敛斯终于克制不住发出一声长长哀鸣。
“呃啊”
如多米诺骨牌一般,人一旦丧失了克制,就会全盘崩溃。
顾灼羽被勒得鸡巴疼,微微抽插起鸡巴来缓解疼意。
这个意志强大坚定的帅气质子竟被操到语带哭腔,无法思考,居然脱口而出、呜呜哀求道:“阿羽不要了……快拔出来……呜......好疼……”
大肉棒缓缓抽出,他又是凄厉哀嚎。
大半截肉棒,已经被血染红。
床单也染了一片触目惊心的鲜红。
而顾灼羽身体完全僵住,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气血上涌,墨敛斯......
在强迫他的人居然是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