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得先去解决了父皇。

鉺鉺膳衣鉺巫巫衣遛铃

当年他父皇不顾一国尊严,为了一己之私,软弱地把他堂堂太子送去和亲。他顾念父子情谊,一直不愿与父皇为敌,谁知竟然差点害了墨敛斯和腹中孩子。

就算墨敛斯有错,他也自会惩罚,从来轮不到旁人动手。

墨敛斯闻言,有点懊恼地胡乱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还没来得及梳理的头发乱糟糟的,显得孩子气。

他的唇中泄出断断续续的含糊声音,鼻音很重:“嗯……我、我听话的……呜……我归哥哥管……”

撒娇和讨好都快从声音里溢出来,说话间软舌还抓住最后的机会与手指缠绵不休。

咬紧的牙齿很快不舍地松开,湿到一塌糊涂的手指顺利撤离,深处的指节上留着浅浅的牙印。

太乖了。

顾灼羽慢条斯理擦干净手指,忍不住再次伸出手,恶狠狠揉了一把皇帝的头顶,冰凉的发丝穿过指缝,本就傻气的发型被弄得更乱。

墨敛斯抿紧了唇,毫不挣扎地任人作为,呆呆傻傻地看着前面的人,卸去了所有权势的伪装,整个人像一只失魂落魄的大型犬。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子看起来多可怜可爱,孤零零又默不作声的,眼圈有一点红了,鼻尖也泛红,好像害怕马上又要被抛弃了一样,却还要强撑着风轻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