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敛斯收回不自觉吐出的舌头,羞耻地紧咬着唇,神情似痛苦似快活。
“是的呜呜......贱货就是被、被扇耳光也很爽......!喜欢被主人打耳光呜呜......骚货不是陛下.....呃啊啊......是主人的、贱狗啊啊啊!!”
顾灼羽轻蔑地挑眉,甩手又给了墨敛斯一个耳光,让皇帝两边的脸颊对称地红肿起来。
墨敛斯柔顺地任他侮辱扇打,只是喉间隐忍的呻吟浪叫乍然高昂。
“明天该怎么见人啊,汶皇陛下?”
顾灼羽慢慢悠悠,故意拖长了声音问道。
在汶国的时候,脸上巴掌红痕消不了,皇帝便会称病几日,只闷头批改奏折,不轻易见人。
但在景国......?
墨敛斯怔愣住,头脑发晕发胀,无法运转。
他呆呆望着顾灼羽,狼狈地含着泪,局促抿紧了唇,呻吟像是卡在喉咙里一样。而他一眨眼,泪珠就啪嗒啪嗒顺着发烫的脸颊滚落。
他这副可怜兮兮、不知所措的依赖情态,让顾灼羽的征服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顾灼羽一时没忍住,凑上去,浅浅吻了一下他红肿的湿润脸颊。
他这才如梦初醒,“嗯呃呃呃......!!朕会告诉他们,朕被、被主人惩罚了啊啊!!嗯嗯......都是因为、骚货太淫荡下贱,才被主人扇耳光了啊啊啊!!!谢谢主人呜呜......”。
坚硬滚烫的肉棒不住顶弄贯穿肉涧,把嫩穴里每一寸的湿热褶皱都展得平整,肉棒上的青筋疯狂摩擦着被操得熟透的紧致逼肉。
穴肉抽搐着颤抖不断,拼命引诱肉棒尽快交代出精液。
“小婊子的贱逼夹得好紧......哈......说,谁在操你的烂逼?!”
“是主人......呜呜......主人在操骚货的贱逼......我是主人的鸡巴套子啊啊啊......大鸡巴快要、快要把骚货干穿了.....好爽!!.”
顾灼羽冷声道:“骚货喜欢被操哪儿?”
墨敛斯无法抑制地满脸潮红,叫得又骚又浪,“骚货喜欢、喜欢被操......被操骚逼和骚子宫......呜.....啊啊啊......如果被操到子宫,废物婊子会、会爽到哭着尿出来的......呜呜......呃呃嗯......”
顾灼羽的粗长鸡巴涨得更大更硬。
“不要脸的骚婊子.....那你的贱鸡巴呢,白白长这么大,难道一点用都没有?”
“没用、没用......!呜呜......”
顾灼羽厉声,“贱鸡巴这么大,为什么没用?!”
“呜呜......都是因为贱狗太、太淫荡了啊啊!!主人......骚逼要受不了了呜呜......”
墨敛斯狂乱地摇着头,哀哀哭叫,“呜呃呃!唔......给主人操骚逼和烂屁眼啊啊啊......骚逼和屁眼都给、给主人当、当鸡巴套子......”
“所以、婊子的贱鸡巴就没用了.......呜呜呃......贱鸡巴给、给主人打着玩呜啊啊啊.......”
顾灼羽对着墨敛斯勃起的鸡巴扇了一巴掌,那鸡巴迅速软下去,又红肿着重新硬起来,顶端溢出混合着稍许少量白精的淫液。
顾灼羽不让墨敛斯高潮,墨敛斯就真的一直忍着,肉逼和阴茎都在高潮边缘不断徘徊。四肢中流窜的快感累计得越来越剧烈,他却死死控制着自己没有高潮。
“贱鸡巴被扇了啊啊啊!!好痛呜呜!!!”
墨敛斯翻起白眼,湿漉漉的肉穴骚水还流个不停,源源不断地泄出,把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