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敛斯看不见顾灼羽的表情,心下不安,只敢小心翼翼地摇晃几下屁股,羞愧到几乎在用气音说话,“对不起主人......呜呜......"
“接着说。”
“贱狗、贱狗蒙住主人的眼睛......给主人的大鸡巴口了......”
顾灼羽中指指腹按着肉道里的一块湿润软肉,反复碾磨玩弄,“我清醒着被你口了,不知道你是谁?”
“嗯嗯......唔啊.....对,主人醒着......唔......我给主人深深操了喉咙.....”墨敛斯咽了咽口水,慢慢沉浸到当时的回忆中,面色潮红着含混道:“然后我坐、坐了上去......”
“坐到鸡巴上,用你淫荡的处子逼吗?”顾灼羽要挖出更多细节,问道,“我以前只当你是朋友,但你呢?一见到我,每次都忍不住夹着腿,偷偷发骚流水?”
“对......啊啊......每次见到主人,亵裤都会湿透......呜呜......喜欢哥哥......”
“那天骚逼也湿了......但是......很痛很痛......肉棒插进去时,骚逼流了好多血......呜呜......”
想起那晚破处时的惨烈痛苦,墨敛斯反射性地浑身哆嗦了一下。
顾灼羽闻言呼吸急促起来,抽出湿润的手指,用肉棒鹅蛋般硕大的龟头抵着阴唇逼口,对着微肿肉缝侮辱性地一戳一戳,却又没有直接插入进去。
“流了很多血啊……肉棒是这样肏进去的吗?是这样把你的膜顶破的吗?”
墨敛斯无法思考,含泪快速狂乱地点头。
随着他的点头,坚硬肉棒缓缓撑开窄小的逼口,进入汁水泛滥的湿红女穴,插得温柔,却不容拒绝地侵犯着皇帝内里的每一寸柔软嫩肉。
小肉套子完全容纳住圆润龟头,顾灼羽感受到阴道深处传来的吸力,满足地轻轻喟叹着。
龟头卡在阴道口,忽视了深处勾引人的吸力,没有更进一步,只是在阴道入口处浅浅抽插。
顾灼羽脸也晕红起来,低低问:“我的小婊子的处子膜,原来是长在这个位置吗?”
骚洞里的娇嫩软肉本能地吮吸勃起的肉柱,逼口牢牢地箍着龟头下方青筋凸起的柱体。
墨敛斯红着眼睛,大口大口喘着气,“嗯啊!!嗯嗯......唔......是、是的!主人......就在那里,在那里,被主人肉棒捅破的处子膜......呜呜......”
“破处把你疼哭了吗?”顾灼羽继续问。
墨敛斯被逼着不断回忆那晚的痛苦,眼角的泪水不断溢出,“很疼,撕裂了一样......呜呜......疼到哭了......但是我很高兴......呜呜......但是主人知道是我以后,很生气很凶......”
他声音难过又沮丧,“主人那时候不喜欢我......”
的确,虽然他恋痛的身体对粗暴疼痛有不一样的感觉,但他的心难以避免地因为心上人的愤怒而沮丧了很久。
顾灼羽脑海中闪过几帧鞭打滴蜡的暴虐画面,他想抓住它们,那些画面却像梦境一样飞速地消逝。
“主人没有不喜欢你,一直都很喜欢你。”他下意识反驳,忽然放柔了声音,“今天让宝贝准备好,再给宝贝破处开苞一次好不好?不会流血,也不会疼,你当作这是主人第一次操你。”
两人完全解开心结,放下芥蒂后,这的确是第一次做爱,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初次。
顾灼羽也想借此唤起更多的记忆。
墨敛斯哽咽着答应:“好、好的......主人最好了呜呜......请主人将肉棒插、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