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敛斯垂下头，停在原地不说话。

顾灼羽见势不对，从秋千上起身，走上前。

他张开双臂，对着眼前的人示意要抱抱。

墨敛斯的唇仍然紧紧抿着，面无表情，浑身散发着冷气。手里倒是连忙把剑丢到一旁，害怕它不经意间会划伤顾灼羽。

那次顾灼羽以自裁威胁他，以至于受了伤的画面，是他心里一直的阴影。

顾灼羽哼笑一声，亲昵搂住墨敛斯的腰，把人抱了个满怀。

这具紧绷的身体一被他抱住，下意识便轻易放松下来。就算生着气，也不挣扎不反抗，只是还带着些不高兴地扭过头去，不肯看顾灼羽。

“怎么把剑丢开了，是不是还是舍不得我？”顾灼羽亲亲墨敛斯的耳朵，拖长声音道，“怎么啦……我宝贝生气啦……？”

他耐心地等着墨敛斯开口。

“……没生气，永远不会生你气。”墨敛斯轻声道，从耳尖开始泛出红晕，晕红了整个耳廓，“但是我真的，只给你碰过……孩子也没碰过我……”

顾灼羽嗯了一声，应道：“我当然知道。”

怀里的人好哄得要命，脸还没转过来，手臂就先诚实地虚虚环绕上他的腰。

顾灼羽哑然失笑。

这是一边生气，一边又怕他跑了么？

他想给墨敛斯拉上暴露的衣襟，便先松开了搂着墨敛斯窄腰的手，略微往后退了一步。

墨敛斯立刻惊慌地转过头来。

眼睛都红了一圈，好像害怕顾灼羽不耐烦哄他了似的，他连忙接着又解释道：“我真的没生气。”

“我现在就、就继续舞剑给哥哥看，好不好……？”

胸口因语速太快而不断起伏，两只大奶子也随之颤颤巍巍。

顾灼羽叹了口气，微微倾身，脸正对着那对裸露的奶子。他看着白嫩乳根那圈被勒出的红痕，心疼地对着红痕轻轻吹气。

“疼不疼？”

墨敛斯红着眼闷声道：“不疼的。”

“奶子都被勒得红成这样了，怎么不疼？你也不知道把领口扯开点？”顾灼羽凶巴巴道。

墨敛斯不知道怎么回答，身体都僵硬了，小心翼翼生硬地转移话题道：

“哥哥要是想看我一边舞剑，一边流着奶汁……那让我再怀一次孕可好……”

顾灼羽惩罚般用力捏了捏那凸起的敏感乳尖，引来一声痛呼。

他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哑着嗓子说道：“我可不愿意你再疼一次。你只能因为我疼。”

他张了张嘴，想继续说最好一个孩子也不要，有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便足矣。

又怕说出口了，平白惹墨敛斯乱想，以为他还在怪当初偷偷怀孕的事。

终究是没继续说下去。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什么，又低着头对他道歉：“哥哥……我刚刚不该对你脸色不好的，对不起……”

顾灼羽张口含住一只肿大的娇嫩茱萸，舌头灵活地绕着乳晕打圈。这奶头这些年被他吃了太多次，泛着熟透艳丽的红润颜色，还不停晃在眼前，简直是在引诱他。

他吃得啧啧有声，又半闭着眼含糊道：“你可以对我生气的，没关系，对我甩脸色我也喜欢。”

“况且……我们之间，哪需要说对不起。”

头顶的青丝上，传来温热的湿意。

他微仰起头，抬眼看墨敛斯。

人果然又红着眼哭了，还看着他认真重复道：“我永远不会对你生气。”

顾灼羽吐出嘴里的乳尖，直起身，给他的爱人温柔擦泪。

他半真半假地抱怨道：“怎么这么容易哭，小忻要是看到，还要以为我又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