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有关未来的情报时,她还能怜悯一下他不公悲惨的遭遇。

但当他的存在没有用处,甚至还对她构成威胁时,听到他这种话,桃绪只觉得可笑和不快,尤其是在她心情极为糟糕的状况下。

因她诞生在纸上画下他的人可不是这个世界的她。

她只是梦见另一个世界的自己的画而已。

暂且不论不同经历之后是否还是同一个人的哲学问题,长泽桃绪依旧看不惯他。

“照你这么说,是我给了你存在的形式,还给了你一个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所以你理所当然应该报答我、保护我,听我的话?”

吉野顺平毫不犹豫点头。

“那你说要你彻底滚出我周围十公里之内的范围,以后别再出现我的生活中呢。”

“……”

吉野顺平用沉默回答。

长泽桃绪不出意外地轻嗤了一声。

然后才冰冷地捏着手里的画质问:“你说伊藤翔太没带画过去,那这幅画是哪来的?”

吉野顺平抿抿唇,自我安慰似的无奈笑笑,微微吐出一口气。

然后才恢复成刚认识时的平和乖顺模样。

“长泽小姐,您感受不到吗?”

黑发绿眼的少年克制着情绪,若无其事地平静回复:“这是您自己的画。”

“我当然知道”这是我的画!

话音未落,长泽桃绪忽然升起一种异样的链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