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是如此。

直到某一天,她看见伏黑甚尔口袋里印有唇印的手帕,不受控制地嫉妒和愤怒;

直到某一天,她在聚会上撞见有人苟且,恶心之后,回去却梦见伏黑甚尔;

直到某一天,伏黑甚尔偶然撞见她换衣服,却没有露出半点异样和在意;

直到某一天,她跪坐在熟睡的男人身边,在轰然的心跳声和干涩到快要吐出来的眩晕中,俯身,颤抖着亲了亲他唇边的疤痕……没有逃开。

但伏黑甚尔没有醒来。

……

意识到自己的确对伏黑甚尔存在不该有的想法时,桃绪不止一次觉得荒谬。

她这么个自私自利冷漠虚伪的人,虚荣物质又吃不了苦,怎么就偏偏看上一个一无是处还曾经是自己名义上的父亲的老男人?

就因为他救她那一次?

可那次伏黑甚尔也是因为她妈妈的委托才来救她的。

他从头到尾都没因为她这个人把她放在眼里,关心和保护都是随心所欲,可有可无地把她当成消遣一样的存在……在这样明晃晃的事实下,桃绪想不通,她为什么还是会在伏黑甚尔出现的时候心跳加速、感到安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