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嘛。”
保镖看出桃绪有自己的主意,也就没继续阻止,微微后退一步,只是仍然目不转睛盯着少年。
乙骨忧太挠了挠脸,神情有些微不可察的微妙变化,又很快恢复平静。
他绕到少女身后,手放在女孩子的太阳穴边。
然后开始他生疏又轻柔的“按摩”。
长泽桃绪几乎没感觉到什么力度,忍着对被人碰脸的排斥,耐心地等了三分钟然后出乎意料地发现,原本那种若隐若现的头疼的确减轻了很多。
她眼皮跳了跳,下意识看向保镖,保镖小姐摇摇头,示意他对方什么也没做。
但显然对那个手法很不认同。
长泽桃绪的猜想得到了些许验证,同时也产生些新的猜想。
客套地感激过后,她没急着试探,先把全部的精力集中在眼前的画上。
在确定构图和人物之后,长泽桃绪便让乙骨一边看她画的是否符合他心中的效果,一边给她讲他和女孩的故事,时不时回应一声。
乙骨忧太本来还担心打扰到她,但发觉少女完全可以一心二用之后,立刻肃然起敬。
说的时候感情也更真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