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亦轩心底深藏的某个东西在逐渐破碎，之前的成长经历里，从未有人教导他这些。

“为王者，最忌讳优柔寡断，举棋不定。阿轩登上王位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楚凌拿着戒尺立在他身后，洛亦轩定神细细想了一番，咬唇说道：“安抚民生，规整兵权。”

啪啪啪啪啪！

一连五下甩上他的屁股，洛亦轩稳稳跪直，不曾晃动，这顿打他挨得一点不亏。

“是立威！”楚凌的声音有些恨铁不成钢：“在晋国，在朕这，你是人人尊敬的未来君后，但在南渊，你还是送出去的质子，回去的第一件事，是肃清余孽，杀一儆百，在朝中立下威严，嫡子继承王位，理所应当，洛亦轩，你要底气十足，有朕给你撑腰呢。”

第一次有人直白的说给自己撑腰，洛亦轩垂泪颔首，“那若是……”

“没有若是！”楚凌又甩下一戒尺：“你是南渊王，就算错了也是对的，能和丽贵妃一脉沾上边儿的，没人无辜。二十下，跪住了！”

“是。”洛亦轩吸吸鼻子，背对楚凌跪在龙榻上，心里缺失的东西在这一下下教育的戒尺中，被逐渐填满。

楚凌还是第一次这般严肃的和小孩讲这些为君之道，纵然不教给他，派两个监国使臣常驻南渊，洛亦轩这个南渊王也能在朝阳宫住的安稳，可他不愿意，他要把实权交给洛亦轩，他要让洛亦轩自己做南渊的主，出了事有他兜底，没出事就都是阿轩的功德。

屁股起了宽厚的肿痕，泛着深红，他擦去小孩溢出的泪水，语气不减严厉：“第二件事呢？”

“赏罚分明，罚完该赏。”洛亦轩被打的思路逐渐清明。

楚凌轻笑点头：“论功行赏，莫要让安守本分的老臣寒心。更重要的，是让人信服。转过来跪，打手。”

洛亦轩嘟嘴转身：“说对了也要打啊……”

“不打阿轩记不住，朕也赏罚分明，这是赏阿轩的，十下足矣。”

洛亦轩平摊双手，举到楚凌眼前，老老实实的挨了十记戒尺，手心通红一片，这样面对面跪着，洛亦轩不知怎的突然有些害羞，楚凌一本正经的悉心教导他，自己却光着下半身……

啪！

楚凌侧手打上洛亦轩的屁股，转而用戒尺剐蹭那抬头的欲望：“朕给你讲道理，阿轩却有心思想别的。”

洛亦轩惊觉身前的分身在渐渐挺立，胀红了一张脸，哑口无言。

楚凌取来金簪，直直插入那配合抬头的玉茎：“这样顺眼多了。”

洛亦轩：简直是……无妄之灾。

“第三件事，才是你方才说的，安抚民心，规整兵权。要大赦天下，减免赋税，南渊现在的百姓已经在水深火热之中挣扎度日，你要做的，是让百姓富裕起来，国家才能富足。”

洛亦轩迷蒙的抬头，减免赋税，他还如何治国，南渊国库怕是早已空虚……

楚凌早有准备的接道：“朕会拨款，解你三五年内的燃眉之急。”

小孩感谢的话还没说出，楚凌就示意他摊开手心：“三十下，阿轩不亏。”

虽是要挨戒尺，洛亦轩却嘴角含笑，楚凌每打一下，他都配合的小声痛呼，打到最后，楚凌一手握着洛亦轩的两个手腕，一手迅速的打完最后十下。

“啊！哥哥！疼……唔！”前二十下楚凌收着力，明摆着看洛亦轩故意哼哼唧唧给他看，索性最后十下，一口气打完结束。

“愈发娇气了！”话是这样说，楚凌却是将小孩横着抱在腿上，丢了戒尺一点点揉着他跪的通红的膝盖：“下次再跪，朕就打到你跪不住为止。”

洛亦轩笑的颇有几分傲娇：“哥哥舍不得。”

楚凌低头衔住被咬的红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