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小孩今日为何这般娴静,远远看去,他的身上有一种凋零的凄美。

午休后,洛亦轩朦胧间被楚凌扒了亵裤,就见帝王正在往一个三指粗的玉势上涂着油膏,顿时睡意全无,瞪大了眼睛怔怔看着,不反抗也不说话。

眼底闪过一丝哀伤,很快就被小孩慌乱掩盖过去。

玉势的凉意激的他阵阵瑟缩,乖顺的让楚凌将玉势一点点放入穴中,和好的这些日子,好像终日里除了用膳睡觉,就是……挨操。

来晋国快一年,他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以前还会偶尔看些书籍典故,现在更多的却是发呆,楚凌给他的他都会悉数应下,楚凌没给他的,他也从不张口要些什么。

寒窗苦读也有进京赶考的一日,他实在不知,自己读那些劳什子的书作何用处,生活变得漫无目的,沦为自己的心囚,困于深宫之中,洛亦轩想,他心甘情愿,能有眼下这样的日子,他已经很满足了。

帝王不是没看出来,加倍的宠爱呵护,却还是感觉洛亦轩眼里的光在一点点消逝。

玉势完全没入后穴,熟悉的酸胀感撑在后面,身前的分身已经乖巧的抬了头,洛亦轩暗嘲这副身子愈发敏感。

楚凌低头吻上他的嘴角,亲手给小孩一件件穿好外出的衣裳,洛亦轩没问,回应的亲他,配合着穿衣,楚凌给他束发后,从袖囊中取出一支做工精致却一看就年代久远的玉簪缓缓插入小孩发间,眼底蔓延的情绪叫人难懂。

直到被帝王牵手上了出宫的马车时,小孩也没问一句,今日要去干嘛。

对洛亦轩而言,不论是去哪里做些什么,区别都不大,他已经很久没有自己的思考了。

马车颠簸一路,驶了很久,洛亦轩倚着帝王,后穴的异物让他再昏昏欲睡也难以真的睡着,只是闭眼养神,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车厢内分外安静。

泽安抿唇和顺子在外驾车,也一样的提不起精神,往年在南渊,也只有他还记着殿下生辰,今日晨起时,泽安照旧磕头给洛亦轩送上生辰祝语,洛亦轩也同在南渊一样,笑着扶他起来,再给他一些赏银,只是好像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一切照旧。

变的是环境,不变的是泽安从未缺席的祝福。

泽安问为何不告诉陛下,以楚凌对洛亦轩的宠爱必然会风风光光的给他庆生,洛亦轩却是笑着摇摇头,叫他不要多嘴。

都说生辰那日是做母亲的受苦日,洛亦轩在院里冲着南方磕了三个头,便已是所有。

马车停到了皇家猎场,顾驰和楚钰早已候在不远处,楚钰开心的跑来抱住洛亦轩,笑得没心没肺:“皇嫂可算来了,钰儿等了好久。”

洛亦轩接住楚钰的投怀送抱,冲力使得他退后两步,靠上楚凌胸膛,帝王“嫌弃”的将楚钰从洛亦轩怀里拉出来,“多大个人了,还不知稳重。”

楚钰冲楚凌吐吐舌头,顾驰缓步上前,行礼后命人牵来一匹通体发白的纯种马,这马好似极通人性,洛亦轩刚伸手,它便低头用头顶蹭上去,总算有一丝纯真的笑意爬上小孩眉梢。

“臣恭贺皇嫂生辰之喜,这马自去年秋日里出生臣便亲手养在皇家围场,只等着皇嫂赐名呢。”

洛亦轩摸着马驹的手顿住,转身看向楚凌,去年秋日,不正是他来晋国的时节……楚凌从那时便记着他的生辰吗?

帝王笑意盈盈的从身后环住他:“宫里憋闷,带阿轩出来过生辰。”

男人的笑发自眼底,情愫流动间,洛亦轩猛地想到了什么,抬手摸到发冠上的玉簪:“这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