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
见小孩呆滞了一瞬的神色,就知他没想到这些,楚凌声调冷了冷:“阿轩说,朕该怎么罚你?”
洛亦轩只觉身后的两团肉疼痛明显,眼皮跳了跳,可怜巴巴的看着楚凌,心一横,说道:“哥哥再罚,就没法早日睡到阿轩的屁股了……”
楚凌拇指抚上洛亦轩的嘴,左右揉搓:“阿轩方才不是还说,要用嘴给朕解决?”
“哥哥不是说舍不得?”小孩说完还怕楚凌出尔反尔,连忙补了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哼!这会儿知道朕心疼你了?”楚凌没好气的捏了捏小孩的鼻尖:“你屁股伤大好之前,每日晨起都去跪香。”
“跪香?”
“点一炷香,跪到香燃尽再起来,好好反省下,日后还敢不敢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儿了!”
相比楚凌平日里的其他惩罚,罚跪已是最轻的了,洛亦轩点点头,乖顺的说:“阿轩知道了,以后不会让哥哥这般担心了。”
他昏过去前依稀记得,那日在华阳宫,楚凌说的那句“朕来了”,杂夹着止不住的颤音,想必心里也是怕极了,若是晚来片刻,那板子持续打下去,后果难以想象……
翌日清晨。
楚凌上朝后洛亦轩也疼的睡不着,泽安伺候他起身,顺子则在摆着木芙蓉的案几上旁放了个小香炉,“奴才伺候公子跪香。”
见洛亦轩跪好后,顺子才用火折子点燃那炷香。
接连半月,每日皇帝上朝后,顺子都会进来给他点一炷香,跪的多了洛亦轩反省倒是反省完了,变化最大的当属那香炉旁花瓶里的木芙蓉。
洛亦轩从含苞待放,跪到它尽情绽放。
每日除了胡思乱想,更多时候都在盯着木芙蓉发呆,若说他思念故乡肯定不是,许是……思念母亲了吧。
这日楚凌下朝回来见洛亦轩还跪着,猜到小孩是赖床起晚了,这才没跪完,他笑了笑,看来是屁股好的差不多了,都能赖床嗜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