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儿一样养大的小公子送去军营,当一个泄欲的玩物,比那南风馆的小倌还要低贱,说不定哪天就被玩死了。
“陛下,后边儿跪着的那人是送出宫还是……”顺子看了眼跟着洛亦轩一同进来的另一人请示道。
“同罪。”
顾驰起身抱拳作揖:“臣替将士们谢陛下赏赐!”
一直跪在后面不曾言语的另一男子霎时哭叫出声:“求皇上明鉴!奴妾并未说过有损公子的任何言论,洛公子您是知道的,我没有……”
洛亦轩在南渊皇宫对这些事早已司空见惯,那男子不过是拿燕涞当作踏脚石,既不用自己出声,也能跟在燕涞身边坐享其成的见到皇帝,而燕涞口中所说又何尝不是那人心中所想?说起来,燕涞也是个没脑子的,被人利用至此还未曾察觉。
洛亦轩半靠在楚凌肩头,男人以为他又要求情,不料小孩张嘴打了个哈欠,并不理会那人,慵懒间带着撒娇的意味:“阿轩脚好痛,哥哥抱我回寝殿吧。”
“你还知道痛!”楚凌嘴上凶巴巴的,下一秒打横将人抱起转身离开,徒留那二人在一声声求饶中被拖下去拔舌。
寝殿里,王福全已将木芙蓉打理好放在窗边软榻的案几上,白粉相间的花苞给寝殿里徒增了一抹鲜艳。
“都下去吧。”楚凌把人放在龙榻上,命宫人都下去,转身蹲下就要给洛亦轩褪去鞋袜,吓得他连忙站起身躲开,慌乱间脚下用力过猛,顷刻就疼得膝盖发软,一屁股坐回榻上。
“老实坐好,乱动什么!”
“哥哥使不得!”
楚凌态度强硬,鞋袜被完全褪去,露出足心已经磨破出血的痕迹,洛亦轩看到褪去的鞋袜上还染着血色,顿时闭了嘴,安静不已。
楚凌抓着小孩的一双脚腕翻转,洛亦轩转眼就趴在了龙榻上,下一秒,外袍散开,亵裤也被一脱到底,两条白花花的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股缝里含着的玉势若隐若现。
“哥哥!青天白日的,脱我亵裤干嘛!”
“上药。”
楚凌从矮柜中取出药膏,这是惩罚期给他涂过的伤药,还剩了半瓶,此刻被楚凌握在手中,将那双玉足搭在他腿上,细细的给小孩足底上药。
给足心上药需要脱亵裤吗?还未问出口,足底便传来难忍的痛痒。
“哈……别,哥哥,痒……唔,疼!”